火给两人生好了,秋生和文才就又迫不及待的进去里面看热闹了,只留下十月和清影两人在大门外面孤零零的烤着火。
“里面在干什么呀,为什么让我们出来?”
清影满脸的不解,十月却在这时候突然想起来到底是为啥了,于是她给清影解释道。
“徐真人在里面给张大胆洗身,洗身是要脱掉所有衣服在身上画满符咒的。”
听到十月的解释,清影这才明白徐真人刚才为啥要赶她们出来了。
“那这样的情况我们留在里面确实挺不合适的,不过十月,你虽然才几岁,但是你懂的东西可真多!”
清影有些羡慕的看着十月,十月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
想她以前还像十月这么小的时候,她还在幼儿园里跟小朋友们玩过家家呢!
十月在听到了清影的话后只是笑了一下,在火光照射不到的阴影里,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属于小孩子的忧伤之色。
她不过只是多比其他人多看了几部电影而已,要不是九叔一开始的收留,她现在还有没有活着都不一定呢!
就更别说现在她身上高于九叔的这一身修为了,都是依靠别人才有现在的这一切而已。
有时候她也只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大家都是……
十月强制自己甩掉脑子里的那些伤感,真的是,一到晚上就自动emo……
她有些无聊的给火堆里扔了根柴火,然后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好像又有点饿了。
此时的义庄里,张大胆正全裸着身子让徐真人给他身上画符。
为了能够画快点不把他冷死,徐真人还邀请了九叔和他一人画一边,两个人配合的也是相当有默契。
画好符,九叔就把场地留给了徐真人发挥,而他自己则站在旁边观看徐真人的茅山术,想看看和他们这一脉的有什么区别在里面。
只见徐真人对着法坛上了一柱香后,紧接着口念咒语,“天苍苍,地苍苍!”
然后他转过身一把捂住了身后张大胆的眼睛,拿起了法坛桌上点过朱砂的毛笔,继续念道。
“祖师为你发豪光,发起豪光照天苍!”
紧接着,徐真人用他手里的朱砂毛笔又在张大胆的胸口上画了起来,一边画他还一边念着咒语,“体有金光,复映吾身!”
最后画完,他又转身面对着法坛盘腿坐在了地上,还是双手合十拿着那只朱砂毛笔,继续念咒。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心!”
紧接着他又站起身,在张大胆身上双手合十的比划起来,“白纸做你脸,彩纸做你身,未开光便是纸,开了光变神通!”
咒语念完,然后徐真人用朱砂毛笔点在了张大胆的额头上。
“开你左耳听阴府!”他又点左耳,“开你右耳听阳间!”再点右耳,“开你口舌念神符!”再点嘴唇。
然后他又转身面对着法坛,眼神坚定,铿锵有力的念道:“鬼妖丧胆,精怪亡形!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话毕,然后徐真人就把他手中的朱砂毛笔朝法坛上一挥,法坛上的烛火瞬间便燃起了一片火光,洗身已成!
“哇!师傅,徐真人的这个洗身看着好麻烦啊,你平时就不念这么多口诀咒语耶!”
文才缺心眼般的大声感叹了两句,然后就被九叔横过来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