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斯也跟着说道:“大哥,您再好好想想呀。我们找这个东西已经很久了,那些人可能是关键,如果错过了这个线索,我们可能又要花费很多时间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那声音就像受伤的小兽发出的低鸣。他眼睛里满是恳切,眼神中仿佛有一层薄雾,那是焦急与期待交织而成的。他身体向前倾着,就像一棵被大风吹弯了腰的树,几乎要与地面形成六十度的夹角。他的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胸前,两只手像是在互相取暖一般紧紧握着,像是在祈祷一般。他的心里充满了焦急,感觉像是在黑暗的洞穴中摸索了许久,好不容易看到一丝光亮,却又随时可能熄灭。他在想,这个工作人员是最后的希望了,如果他这里得不到更多信息,那之前的努力可能都白费了。
工作人员有些无奈地看了看两人,他挠了挠头,那只手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在头发里乱抓,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像是一个被逼到墙角的小老鼠。他说道:“真不是我不想帮忙,我是真没注意到别的了。你们也看到了,这加油站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车和人,我哪能记得住那么多细节啊。”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敢直视两人,而是看向地面,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了一样。他的脚在地上不安地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他的心里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害怕惹上麻烦。他在心里不断地念叨着:我只是个加油的工作人员,可不想卷入什么奇怪的事情里去。
这时候,后面排队的一个司机等得不耐烦了,他从车上下来,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穿着一件破旧的牛仔外套,那牛仔外套的颜色已经有些发白,像是经历了无数的风雨洗礼。满脸的胡茬像是荒地上杂乱生长的野草,他朝着这边大声喊道:“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啊?加个油这么磨蹭,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加完油再说啊?”他的声音粗犷而响亮,像是敲响的大钟,声音在加油站的上空回荡着。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那眼睛像是铜铃一般,眼神中透着愤怒,目光像是要喷出火来。他一边喊着,一边大步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那双手像是两把挥舞的大扇子,那架势像是要和人打架一样。
络逸轩看着愤怒的大汉,眼神中的冰冷稍稍缓和,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歉意,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这就离开,给您带来不便请谅解。”他的声音沉稳而克制,虽然表面上在道歉,但是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结束感,仿佛在告诉所有人,这件事到此为止。他的眼睛微微眯着,像是要把心中的不悦隐藏起来。他挺了挺脊背,双手自然地垂在两侧,手指却不自觉地轻轻握紧又松开,显示出他内心压抑着的情绪。在他心里,这个大汉就像一个打乱计划的意外因素,他虽不想妥协,但此刻也明白不能再继续纠缠以免节外生枝。
戴月斯连忙跟着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他的眼神中除了歉意还有一丝急于脱身的慌乱。他对着大汉说道:“大哥,真是对不住了,我们没考虑到大家的感受。您别生气了哈。”他边说边往后退了一小步,身体微微佝偻着,双手在身前不停地摆动,做出安抚的姿势。他心里想着,可不能因为这点小摩擦就耽误了寻找星片的大事,现在只能先顺着这个大汉的意。
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微微松了口气,那口气像是从紧绷的气球里缓慢释放出来一样。他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可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担忧,那担忧就像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他担心这个事情还会有后续的麻烦,比如这两个人又突然折回来继续追问,或者他们惹出的麻烦牵扯到自己。他对着戴月斯和络逸轩说道:“两位,那你们路上小心。”他的声音变得平静了许多,像是一潭经过风波后逐渐恢复平静的湖水,眼睛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目光有些呆滞,身体站得有些僵硬,就像一根木头桩子直直地立在那里。他的工作服在风中轻轻飘动,那飘动的衣角像是他此刻不安的心情在摇曳。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两个人不要再回来找他,他只想安安稳稳地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赚取那点微薄的薪水来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