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超过五米,准确性就大大下降。
这可能和他的手腕力量有关。
得到了这次签到的奖励,景熵心情极佳,哼着小曲开始了工作,对铁块进行淬火、锻造、塑形、打磨等操作。
上午忙完,第一把类似飞镖的螭吻军刀已初具模型!
挥动军刀时很有份量和手感,景熵非常满意。
下午的步骤相对简单,淬火、敲打、再淬火、再敲打。
好刀,总是要经历千锤百炼,方能成器。
古代那些传世名刀名剑,都是匠人无数次敲打出来的,现代工艺自然简便许多,可以用机器代替手工,效率也快了不少。
按系统的指示,这刀需要锤打一万次!
一万次,人工来敲,不得累趴下。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敲击,景熵越来越期待这把宝刀问世后会有怎样的威力。
黄昏时分,这把刀已颇具雏形。
景熵随意挥舞几下,刀锋割裂空气,感觉特别爽!
刀上的螭吻图案已现雏形,隐约能辨认出是一只螭吻。
“明天再锻造一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不知道这螭吻军刀到底有多锋利?
能不能比得上厂房里那些有名军刀?
景熵按捺住好奇心,等明天全部完成后再说。满足地结束了这一天的工作,从主厂房出来,夜空中繁星点点。
“侯厂长怎么还没回来!”景熵心里有点小嘀咕。
这位领导,也太不敬业了吧。
好歹也是个厂长啊!
此时,百里之外,身为十万总长的袁皋家中。
袁皋摆了一桌佳肴美酒,专门款待景熵经常提起的领导——侯厂长。
论级别,侯厂长远不及袁皋,他只是一个万总长,风光时也仅指挥过一万兵马。
说到交情,老战友里头就他们俩最铁了,年轻那会儿在地中海77战区执行任务时,侯厂长还曾救过袁皋一命呢。
“老侯啊,真是难得,你竟然有空大驾光临我这里!哈哈!”袁皋亲自动手,给侯厂长满上了一杯茅台。
侯厂长也不推辞,美美地抿了一口,舒畅地吐出一口酒气:“痛快!好久没和老战友对酌了。
要不是厂里来了个义务兵,我也享受不到这份清闲。”
袁皋一边让侯厂长多吃点菜,一边好奇地问:“125厂虽然合并了,但毕竟是保密单位,怎么还招义务兵了?”
侯厂长一解释,逗得袁皋大笑:“同手同脚,拐残了四个班,哈哈,也是个人才啊!”
酒过三巡,侯厂长随口提起了军中的事情:“听说不久后,樱花国军部高层要来我们龙国搞场友谊赛?”
袁皋嗤之以鼻:“樱花国就没消停过,近年来研发了些新式武器装备,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