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多先抓准了一个人揍,逐个击破!
身后玉花红霞不断用力,陈糖重心不稳带着春草一起摔倒在地,陈糖一个翻身骑到春草腰间狠狠打她。
她从来都知道,弱小是原罪!
春草被打得哇哇哭,鼻血都流出来了。
青兰从莫云那边突破过来,一把抓住陈糖的外套把她从春草身上扯开,手上下了死力气撕扯陈糖的衣服。
青兰手指触碰着陈糖的衣服,这与兽皮截然不同的触感,柔软舒适,嫉妒得青兰都眼红了。
兽神赐下又如何?
还不是低等生育能力?
青兰本以为这衣服就和兽皮裙一样一扯就掉,不想却结实得很。
陈糖的拳头落到青兰身上,青兰死瞪着眼不肯松手,心中越发嫉恨,得不到那就毁掉!
青兰死命的拉扯陈糖的衣服,反而给了陈糖机会,拳拳到肉落在青兰身上,一巴掌扇得青兰眼冒星星摔倒在地爬不起来。
剩下的红霞和玉花被莫云陈糖一人一个按着揍!
莫云也是个凶悍的,二打四,打得四个人嗷嗷叫,哭哭啼啼个不停。
这动静很快把酋长夫人引来,酋长夫人看陈糖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再看春草几人,一边流泪一边流鼻血。
周围围了不少兽人、女人、小孩、老人。
一个个嘀嘀咕咕的看热闹,伸着手指指点点。
还不等酋长夫人说话,陈糖嗷一声就哭起来:“酋长夫人,春草太欺负人了。采集的时候被您教训了几句不服,又来寻我打我!还叫了三个人,四个一起打我,都要打死我了!呜呜呜~”
陈糖捂着脸嗷呜嗷呜的哭,嘴张得老大,干打雷不下雨,看得酋长夫人嘴角直抽抽。
地上的一个个鼻青脸肿,鼻血横流。
哭成一张大花脸不说,兽皮裙也被拽到了地上,四人光着身子躺地上哭着打滚。
对于有了遮羞意识的原始人来说,这一幕还是有些难以入目的。
春草没想到陈糖居然倒打一耙,当即爬起来就要去扯陈糖头发,“你个骚狐狸还敢乱说,看我不打死你!”
陈糖身体麻溜的往酋长夫人身后一躲,春草的长指甲险险划过酋长夫人的脸颊,她立时惊痛出声:“嘶!”
酋长夫人伸手摸了自己的脸,火辣辣的触感让她越发恼怒春草。
这个废物,四打二还打不过。
陈糖哭唧唧的喊冤:“夫人,你看她,在您面前还敢打人,还把夫人的脸都抓伤了,太可恶了!”
春草一听这话又要暴起,伸出爪子要去挠陈糖,被酋长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在脸上。
酋长夫人黑着脸:“部落之人,不许内讧!”
“春草,你先是采集的时候犯错,现在还叫人打陈糖,你想干什么?你要杀了陈糖吗?”
春草捂着脸呜呜的哭,“凭什么她有兽人?银月大人还选她做伴侣,她一个低等凭什么?我不服!”
酋长夫人看春草那样也不忍心,到底忍着怒气,“银月选她是她的本事,你想要兽人,满部落这么多兽人你去抢,去找啊!你打她有什么用?废物东西,就知道眼红别人!”
春草被骂,委委屈屈的不敢吱声。
陈糖从酋长夫人身后歪头出来,发现对面几人根本不服气,只是不敢当面顶撞酋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