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邪一发话,舆论炸了!
“嘶!卦道·雷公道途!善使雷闪戏法!”
“乖乖,这可怜娃儿的内脏都是被电焦的,难不成......?”
“不会吧,哪有同门相残的?”
议论不断,显然有人察觉形势不对,在捞卢管。
卢管立刻拍掉钟邪手中焦黑心脏:“闭嘴!”
“嘶!卢兄台,你莫不是在骗我!”钟邪一副失望的模样,指着卢管,“难不成楚生是你电死的,然后嫁祸给丁家馆?!”
定论一出,舆论局势彻底倒转。
跟风者大多没有自己思考,证据锤在面前,立刻调转矛头!
“我就说,乡民哪敢害死宗门的人!”
“早就听闻治管清水町的宗门品行不端,今日看来,比传闻中更可恨啊!”
“哼!平日里就欺压乡民,现在居然同门都不放过,就为了嫁祸丁家馆!”
“丁师傅平日里多为乡亲们着想!大家伙都忘了!?”
立刻,立场转变的人群居然有人为丁罗山说起话。
刚刚不敢,现在有了证据佐证,逮住了气口,这些人就有胆子站队丁罗山了。
“你...你!放屁!内脏焦黑说明不了什么!致命伤是刀口!就是剃头熊干的!”卢管差点被激,但马上想起背后之人的指点。
咬死不松口,致命伤就是剃头熊的剃刀!
“不对!”可钟邪手一挥大声!“我记得真切,剃头熊的剃刀有一人长!可这伤口却都只有一寸左右!”
说完,钟邪蹲身比划,确如他说,楚生身上的创口都是一寸左右,而且都不深,最致命的脖颈一刀最为蹊跷。
“而且看这脖颈处的伤痕!为何没有血溢出啊!?”
钟邪凝眉,这次,带着不怀好意看向卢管!
丁七猛一拍脑袋:“说明这刀口是楚生内脏被电焦之后才添上去的,所以无血可流!”
“所以说。”宋神医抚须,此刻也明白了钟邪的用意,“这尸首的致命伤,就是来自雷光戏法!也就是你!卢管干的!”
“不是我!”卢管身子一骇,大声辩解,“我,我怎么可能残害同门!”
可一众围观群众已经彻底信服于眼前证据。
“败类!残害同门!”
“这种人凭什么进入升云宗,呸!”
“升云宗滚出清水町!”
“升云宗滚出拦江城!”
一时间口诛笔伐。
“闭嘴!胡说!”卢管也指向众人,寻找自己布在人群中的师弟。
可那群师弟此刻也引导不了任何人言,这件事在钟邪的几句话后,彻底盖棺定论了!
“你!你敢阴我!”
羞耻、暴怒,卢管一时间被冲昏了头,恶狠狠看向钟邪。
“坏我好事!该死!”
咬牙切齿,卢管手中闪起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