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真要做,郁献音抓住他的手臂,“没有计生用品。”
祁珩喘息一下,从口袋掏出几个小方块,“谁说没有?这不是?”
郁献音眼底闪过惊恐,“你真是变态,谁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
“别人我不知道,我是有备而来的,为什么不能随身携带?”
郁献音:“……”
次日清晨,郁献音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看到祁珩那张放大版的俊脸。
他上半身连衣服都没穿,他皮肤冷白,脖子上的痕迹清晰可见,锁骨有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这些痕迹无一不在提醒郁献音,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难得醒来在床上看见他,以前醒来他都起床了,郁献音揉了揉惺忪睡眼,“你怎么没起?”
“等你,”祁珩看她困成那样,转头看时间,“还觉得困?”
郁献音又闭上眼睛,嘟囔一声,“昨晚折腾那么晚,谁能不困?”
“才凌晨也算晚?”
郁献音不禁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脸隐隐发热,那些事像电影回放一样充斥她的大脑,忘不掉。
解锁了新姿势,要不是看她累得直不起腰,他还想在客厅。
脸颊忽然被亲了一下,郁献音睁眼看到祁珩深邃的眼睛,“干嘛?”
“吃完早饭再睡。”
“几点了?”
“九点。”
郁献音“哦”了一声,洗漱吃了早饭又不觉得困了。
“还想睡吗?”
郁献音摇头,“睡不着了。”
祁珩拿餐巾纸擦拭嘴角,“初芒给我推荐一个老中医,你大姨妈推迟那么多天,我们去看看。”
闻言,郁献音身形一僵,“你不说我都要忘了。”
咖啡店开业不到半个月,郁献音每天都很忙,忙得连自己大姨妈推迟半个月都没察觉。
她担心的身体会出什么问题,她常年手脚冰凉,痛经,怕不能生孩子。
她表情变得凝重,祁珩安慰她,“没事的,喝中药调理就好了。”
“初芒说她也推迟过十几天,手脚冰凉,喝中药就调理好了。”
郁献音不认为大姨妈推迟是怀孕,他们每次都做措施,不可能怀孕。
参加艺考那个月,她大姨妈也推迟了,是过度紧张导致紊乱。
初芒推荐的中医在大学路胡同口,这天是周六,郁献音前面排了十几个号,近四十分钟才到她。
祁珩跟在郁献音后面,还没踏进门口,兜里的手机便响起来,“阿音,我接个电话,一会儿来。”
郁献音“嗯”了一声。
是个女性老中医,穿着白大褂戴着老花镜,等郁献音说了状况后,她直接给郁献音把脉。
老中医边把脉边问:“你哪不舒服?最近有没有觉得疲乏?”
“是有点累,睡不够。”郁献音最近总觉得觉睡不够,早上想赖床不起,她以为是天冷不想起床。
老中医停止把脉,“你怀孕了。”
郁献音瞪大眼睛,“不可能。”
老中医眉头微蹙,“姑娘,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坐在一旁女生开口了,“我师傅是中医界的一把手,不可能误诊,你要是不信就去大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