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帮你行事,你夫妇二人就如此报答我峨眉?”
胡青牛闻言脸上苦涩更是浓郁几分,见此连忙对李长歌躬身赔礼道:“长歌兄弟,内子行事一向无所顾忌,今日之事皆是我夫妇的错,青牛甘愿受罚。”
王难姑见自家丈夫对眼前这青年如此低声下气,在加上对方刚才所施展的那道让人看不清的急速身法。
她便知晓胡青牛所托之事,全应在了李长歌身上。
于是,她也难得对李长歌露出一份歉意道:“今日之事,青牛他不知晓,皆是我自作主张,你若要打要骂,只罚我一人即可,和他无关,我王难姑甘愿领受。”
李长歌闻言当即气笑,这夫妇二人此时搞的夫唱妇和,恩爱有加,好似自己故意为难。
可若不是他刚才真的是功力深厚,化解了毒素。
这峨眉众人连带自己,岂不是瞬间化为鱼肉,任人宰割了?
到那时好意歹意皆由他人,李长歌又岂能惯着她这种行为?
于是,当那王难姑说完之后,李长歌也不答话,但见他手中倚天一横,一击剑面便直直扇在了这王难姑的娇躯上。
“砰!噗嗤!”
这一扇,虽不曾致命。
但亦是当场将那王难姑的身躯打的是倒飞出去,口中吐出大量鲜血。
李长歌收起宝剑,遂冷声道:“一报还一报,如此才可算平!
“青牛老兄,你我相交一场,我也不想太过为难于你,不如就此分开,你之前所托之事,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话音说完,李长歌走至那群同门前,背起自己那仍旧显现的有些无精打采的小师妹周芷若,遂带着其他的峨眉弟子,便向着远方走去。
胡青牛此刻正趴在王难姑身旁,帮其诊断伤势。
李长歌刚才一记剑面扇去,却是直接将这王难姑的两根肋骨都打断了。
但他此刻见到李长歌要走,还是赶忙又起身挡在前方。
便见这已经有三四十岁的胡青牛,对着李长歌就是双腿一屈、跪倒在地,这才沉声道:
“长歌兄弟,对不起!刚才之事都是我夫妇的错,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能原谅我们……”
李长歌闻言便对他冷声道:“我刚才已言,一报但还一报!你我恩怨已绝,互不相欠,你倒也不必如此。”
然而,就在这时,忽听那刚才被扇的摔倒在地的王难姑从身后道:
“峨眉之人,果然善恶分明,之前之事确实是我所做不妥,我认。”
这话说完,便见那王难姑艰难从怀中掏出一瓶,遂脸色悲苦的再道:“这药名为“七杀”,乃当世最为绝顶的致命毒药,无任何解药可医。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赔你性命,万望你不要迁怒于青牛。”
话音刚刚说完,这女子将手中那瓶子直接举起,便准备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便见李长歌手指微微一抬,一道细微的真气急速射出,向着那王难姑手中的瓶子射去。
这王难姑本就武艺一般,如今深受重伤,又如何能躲过李长歌这道气劲。
手中的瓶子当场被李长歌这记劲气射飞了出去。
这时,那跪倒在地胡青牛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妻子竟是为了不连累他想要独自寻死,便见他脸色惊骇,急忙起身再次来到王难姑身旁蹲下道:
“难姑,你这是何为?你要死了,我胡青牛安肯独活?”
话音刚落,遂夫妻二人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