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继续道:“至于更深一点的道家说法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这位姑娘似乎受了极大的波动导致气血不和,神魂不稳,脏腑停滞,最严重的是精元浮虚。”
两老都神情凝重,似乎想不通症结所在,这小姑娘是如此的年轻,怎么会有这样的奇症?
况且,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会精元浮虚?
崔聿衍急急的问:“什么叫精元浮虚?”
难道是大姨妈造成失血过多?
崔聿衍回想二人初见的每一幕,排除所有可能,对牛排过敏?牛排不新鲜?对酒精过敏?
黄老道:“按理说应该是男子才对,所以我们才想不通啊?大千世界,我们所知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安老若有所思,长长的眉毛似乎都在费力扒拉以往的病例思考。
“她似乎是在极短的时间内连续被重创,神魂受损,五脏六腑机能受创,不工作了造成精元浮虚。
所以,她已经用了最好的法子——睡仙功治疗,我们只需耐心等待,给她安静。
不过,如果?”
“如果什么,请安老明言?”崔聿衍的一颗心七上八下落不下地,悬在半空。
如果他是医生,他一定不这么说话,累死个人。
“你和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黄老问。
“她是我媳妇,领了证的。”崔聿衍说的很认真。
安老点头:“如果有你配合,你媳妇先天魂魄不稳就可根治,自然以后都不会再精元浮虚。”
“怎么配合?我要做什么?”崔聿衍已经在心里天马行空的练剑,打拳,要练什么亘古秘籍,《葵花宝典》,《素女心经》?
“你要苦练房劳补精归元法。”
崔聿衍:???什么东东?听起来很神秘。
后来,在某次完事后古云墨追问立即进入某个姿势练功的崔聿衍,崔聿衍说此法为二老所建议时,古云墨气哄哄的给二老开了一剂发热发汗的好药,崔聿衍才知二老联手给他挖了一个多大的坑,被二老联手给狠狠地耍了一回。
“为了以防万一,我二人就暂住崔家,你去替我二人收拾些换洗衣服,带几本常看的书过来。”黄老不客气道,起身去寻自己住哪间房合适。
安老则取了纸笔给崔聿衍画功法,嘱咐:“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你先练着吧,不合适我再想想遗忘了啥。”
崔聿衍:…………万一我走火入魔怎么办?
崔光明避嫌,在楼下吩咐秘书去寻张妈,要多买几个菜。
看到在屋里看杂志的崔聿民和秋荷,崔光明气不打一处来,不上学就无所事事,不求上进。
“聿民,秋荷,从今天开始,家里的洒扫,洗衣服,伺候花园等事就由你二人来做,不能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爸,咱们可以多请一个佣人。三哥不是娶媳妇了么,她一天到晚只知楼上睡大觉,饭菜都要三哥端到楼上伺候,不是更应该干活么?
反正她在乡下都干习惯了,她现在是咱家最闲的。
我是在看有用的书,丰富精神生活。”
崔光明气笑了:“崔家的规矩什么时候变了?你不过一个小叔子,居然安排你的嫂子干活?你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