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叔,那些事情咱们先不管,但那慕挽歌是父皇的血脉确定无疑,这事情我觉得还是要跟父皇说,”陈思然闭了闭眼,他心里清楚那才是陈玉真正的孩子,而自己不过是他的侄子却占了慕挽歌的位置。“至于慕挽歌认不认父皇那是她的意思,但她有权利知晓她的身世。而且,而且父皇知道会高兴的,他独身过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有了期盼,其实父皇知道楚宛然离世后估计也没有打算活着了,若不是为了大丽为了培养我……知道慕挽歌姐弟两人的时候,父皇都不介意是慕恒的孩子都打算见见他们,而今证实慕挽歌是父皇的女儿……”
闫立回想了一下,当时与陈玉离开敏州封地时候的模样,的确,陈玉几乎就是进入京城里面来证实楚宛然的消息,而证实消息是真的后眼睛里面似乎真的没有生气,而似乎就是在教导眼前的陈思然,恐怕将大丽托付给陈思然后就会追随楚宛然而去。
“挽歌,你同左辞??”
“什么?左辞是那个恒亲王么?与挽歌有什么关系?”宫轻语不解,她不过与这两位分别一年多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嗯,就是恒亲王左辞,我父皇驾崩前给他俩赐婚了。”
“啊?!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宫轻语惊诧的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个月前,还不到半年吧。?”陈月瑶看向慕挽歌,“挽歌,你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啊,你父皇金口玉言,我还能抗旨不成?”慕挽歌喝了一口茶淡定的道,“之前是金口玉言,如今是先皇遗旨,难道你皇叔还能违背你父皇的旨意让我不嫁么?”
陈月瑶与宫轻语相视一看,是的,那是皇帝下的旨意,不管乐不乐意都得嫁到恒亲王府去啊,现在那左辞不是纨绔,虽不是良配,但比起其他的男子也算是过的去。但女子嫁人本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与其在那里埋怨,还不如将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但她们觉得挽歌定然会将自己的日子过好的。
“挽歌你倒是有了着落,但我们俩未来也不知该如何呢?”
“轻语,你也就罢了,你父亲那么疼爱你,指定会不错的。我啊,说好听点是公主,也许未来可能会作为为大丽牺牲的筹码,比如和亲或者是下嫁给那位臣子。”陈月瑶有些感叹,以前的大皇姐不就是被父皇送出去和亲了么,而现在还不是自己的父皇呢,哪能如愿啊。
慕挽歌喝了口茶,也不知如何安慰陈月瑶,这陈玉她也不了解,也不知道未来陈月瑶也会不会去和亲,她穿越而来并没有想过要改变这个朝代的发展轨迹,她也是顺着生活罢了。
“反正现在也不知道啊,既然不知道了,那就活好当下即可。”
“轻语说的是,但如果有机会,我想出宫,想看看江南水乡,草原放牧等等,”陈月瑶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但她也许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见识到那些风光了。“挽歌,轻语,若可能我真的很想很想经历一下这些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