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坑货，这个是什么算卦？”

穆生之前见了一次就纳闷，之后听她一说猜出来一点儿，人家可能在算卦。

但他头一次见，以前也没有听过，所以问一下。

“嗯。”

长门承认，道：“算是吧。“

穆生也是随口一问，哪想问对人了，好奇道：“你知道？那你给小爷说说。”

“没功夫。”

“……”

……

过了一回，鱼小玄算好了，低头在看流沙细卦，时不时看一眼众人。

“我不和你们开玩笑，我们当中至少有两个人会死。”

她重申了一次，而后又道：“之所以以先后顺序下墓，也是为避免更大的伤亡。”

“哦。”

“是谁啊？”

……

众人心中笼罩了一股不安。

鱼小玄摇了下头，作可惜状，道：“我没那么大的本事，不然就泄露天机了。”

“有点儿不信。”

聂笙开口，与其说不信，不如说怎么样才能信鱼小玄，抓一把沙子一撒就可以了么？

钱景也怀疑，尴尬的笑了笑，开口道：“姑娘，恕我直言，你那是……可以说一下吗？”

“哦。”

鱼小玄犹豫了，不愿暴露所使之法，可眼下为了让人信服，只有如实说了，道：“流沙细卦。”

“流沙西瓜？”

“没听过。”

……

众人表情不一，大多不信。

“唉，果然是它。”

杨婆看了一眼鱼小玄，早先是猜，现在一听四个字，也知自己猜对了了。

她佝偻着背，继续道：“流沙细卦为一种古法，与当代的看命算卦类似，当年的半仙刘伯温就会此古法，不过听说失传了，看来不是这样。”

“啊？”

“扯呢吧。”

……

其余人惊讶，听着有点儿扯淡，但见杨婆不像在开玩笑，一时也判断不了。

“老婆婆……”

鱼小玄一样惊讶，早先猜测人家看了出来，但此刻听到还是不可思议。

因为流沙细卦极为隐秘，少有人知道。

一边的穆生也在问，道：“老坑货，那个叫什么流细……嗯，有这个东东？”

“嗯。”

长门点了点头，沉声道：“有一种‘算’叫流沙细卦，传闻它一可算天，二可算地，只要想知道什么，没什么算不出来的。”

“这么恐怖？”

穆生一惊了，发出了声儿，不少人看了过来，正好听到了长门在说。

“对啊。”

这会长门也没必要藏着掖着，沉声道：“正是因为它太恐怖，这一古法的传承很少。”

“为什么？”

寻问的人是聂笙，他现在信了几分，那个叫鱼小玄的女孩不是在骗人。

“不懂。”

穆生也纳闷，说什么恐怖，不就是牛逼的意么，奇怪道：“为什么传承少？”

“唉。”

长门顿了顿，道：“它叫流沙细卦，本质上脱离不了‘算’一字，方法方式不一样而已。”

“但凡牵扯一个‘算’字，必然牵扯到天机。”

他看向鱼小玄，意味深长道：“但凡泄露天机者，不会有好下场，她敢算已不易，何况说出来呢。”

这些话不假，但长门有一个前提未说，那就是流沙细卦为真，而鱼小玄也不是在骗人。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