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还曾与北达打赌说此少年日后必成大器,好男儿征战沙场志在四方,如今怎么成了姚衍之车驾中的男宠?!
忽而肩膀被轻轻一点,路赢扭过头去,燕燕以袖掩嘴∶“莺莺说你叫强强,好不好呀?”
“强强这名比赢赢好。”路赢无奈一笑∶“不过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搭马车进城,并非姚衍之的……”
“你不知道规矩?”燕燕打断了他的话∶“衍之哥哥从不强人所难,只要愿意上宝香车便代表两情相悦,自然就是衍之哥哥的人了。”
……
谢隼下马车之时,姚衍之恰好与车夫交代完事宜。姚衍之转身道∶“六殿下放心,这是我的亲信,会将殿下平安送到南宫门。”
谢隼未再上车,只是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驾宝香车已停靠在姚府门前,车上的人也陆续走了下来。
姚衍之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六殿下在看什么?”
谢隼朝身后的马车走∶“他不知道才会误上你的宝香车。”
“没见过我人可以理解,可姚家宝香车的事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三岁孩童还鲜少有不知道的,况且今夜进城的并非全是宝香车。”姚衍之遥遥指向最后一驾马车,勾唇一笑∶“莫非六殿下是见路栩安方才害羞不敢看我,而后又主动去了宝香车,所以吃醋了?”
谢隼看着宝香车后跟着的那驾灯笼都没悬挂的马车,淡淡道∶“若不是你借着议事将他支走,他也不会在夜里摸黑去灯火通明的宝香车。”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六殿下,只是见你二位的关系也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殿下倒不如成人之美。。。”姚衍之紧随其后,一展折扇∶“听闻六殿下为他花了四千三百两,我出六千两再加上这间宅子,六殿下可愿把人让给我?”
“既然知道是我的人,就别动歪心思。”说罢谢隼上前搂住路赢的腰,在众人的诧异目光中带着人大大方方走进姚府大门∶“今夜不回宫了,偌大的姚府想必有的是空闲房间。”
见状,莺莺燕燕忙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地小声议论起来,一面庆幸少了一个争宠对象,一面又心疼姚衍之被当众抢了人。
路赢怔了一下,且不说谢隼在大庭广众对他如此亲密搂腰,为什么今夜又要在姚府住下?
谢隼深知他此刻的疑惑,率先开口∶“眼下你没乔装不能回永惠河畔的宅子,没有别的去处在这里住一晚也好。”
路赢明白谢隼的考量,是担心他被永惠河畔宅院附近时刻监视的人发现真实身份,从而陪着他在姚衍之的住处住下∶“殿下你回宫,我可以周旋一二再偷偷回去。”
谢隼没应这句话,反而问道∶“此前可听说过宝香车的事?”
姚衍之在宝香车上干过的香艳事满京城传得轰轰烈烈,还曾编成话本地几乎人手一本,可今日上车前却恰恰没有回想起来。路赢点头∶“有所耳闻。”
话音未落,腰间力道一紧。
路赢堪堪转头,对上谢隼满蕴柔情的双眼,听他再低沉不过地说道∶“你要做什么我从不加干涉,就连你只身犯险去谢湛身边我也不曾说过一句。可要与姚衍之的话,我不愿。”
路赢尚不及反应,忽然被谢隼打横抱起∶“今夜你必须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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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发电!!!
不是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