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人显然是宇文成都的亲信,听到宇文成都的命令后,也不问缘由,扭头就走。
四人走远后,宇文成都也不扭头,直接对着身后喊了句,“出来吧。”
“我就知道瞒不住你。”
姜松摇着头缓缓现身,双拳紧握,一脸警惕地看着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转过身来,看到是姜松,眉头拧得就像是麻花一般,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色,既有意外的惊诧,又似有几分忌惮。
“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吗?”
宇文成都一脸的大失所望,“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我欣赏你的本领,今日不想与你动手,你走吧,我就当你没来过。”
“哦?就当我没来过?”姜松看着宇文成都那副放自己一马的表情,脸上也露出了玩味的表情,“可我已经来了,我不但来了,我还撞见了太子殿下这么大的秘密。你就这么放我离开?就不怕我出去之后乱说?”
宇文成都听着姜松的调侃,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不会的。”
“哦?这么自信?”
“别人或许会,但你姜松绝对不会。走吧,抓紧离开这里,下次不要再随便潜入皇宫,否则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宇文成都说完就转身想要推开门进入房间内。
“不是你要我来的吗?”姜松伸手按住房门。
“居然是你?”宇文成都看到姜松的动作,心头猛然一惊,然后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松。
“很意外?”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什么?”宇文成都脸色猛然一变。
“故意放出桃花,将玉儿被软禁的消息暗中传递出去,要人想办法前来解救玉儿,难道这一切不是你宇文大将军做的吗?”姜松看向宇文成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宇文成都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了慌乱之色,“你休要胡言乱语,我怎会做出这等事?软禁玉郡主是太子殿下亲自的命令,我身为宿卫军统领,太子亲信,又怎会暗中传递消息?”
姜松冷哼一声:“行了,别装了,这里又没有别人,装给谁看呢?一个堂堂宿卫军统领,会连一个小小的松鼠都抓不到?还任由它从皇宫正门跑出?”
“而且在这太子殿下欲改天换日之夜,不下令严加封锁宫门,反而是私自放了我进来。而且又恰巧在我去仁寿宫的必经之路上让我知晓了玉儿的消息,又独自引我前来,还特意支走了看守人员,你就是这么当宿卫军统领的?”
宇文成都见计谋被姜松识破,索性也不再隐藏,脸上的慌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与决然。
“是,那松鼠的确是我故意放出去的,也是我有意让外面的人知道玉儿被软禁在了皇宫内的。”
“可我没想到你们的速度居然会这么快,而且还这么大胆,居然敢直接潜入皇宫。我更没想到的是,来的人居然会是你!”
说完好似又想到了什么,“你叫玉儿?”
“你和玉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说呢?”
宇文成都瞳孔猛然一缩,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指,好似想到了什么不愿面对的画面。
“是你!居然是你!”
“原来当初玉儿回到登州用性命逼靠山王退婚,不是不愿嫁给太子殿下,而是因为你!”
“什么?”姜松听到后,瞳孔也猛然一缩,他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回事。旋即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宇文成都,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急切:“你把话说清楚,什么退婚?什么以死相逼?玉儿怎么从未跟我提过此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回事难道不应该问你吗!”宇文成都此时也被姜松问的有些气恼了起来,靠山王府杨玉对他决绝的场面再度浮现在脑海,“凭什么,你凭什么能得到她的心,你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敢独自一人夜闯皇宫舍命救她!就凭我敢为了她不惜与杨广闹掰!”
“你宇文成都,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