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手中的匕首无声落到地毯上,犹如海中遇难者紧紧攀附着浮木。
黑暗是最好的催化剂,女人香甜的气息萦绕鼻间。
分明是连样貌都没看见的女人,仿佛一朵暗夜蔷薇,吸引着他探寻。
亲吻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厌恶,反而有一种他从来没有过悸动。
心上好似掠过一道电流,酥酥麻麻的。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毒?自己怎么能碰她这样别有用心的女人?
乔厉爵伸手就要拉开她,掌心接触到一片柔软,这是什么?比唇更柔软?
很快他就失去了应有的意识,反客为主,强势攻入。
天旋地转间温凉的身体被放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接着她听到男人脱衣的窸窣声。
门外似乎传来一道声音:“七爷,我有事”
“滚!”男人的暴怒声响起,外面再没有了动静。
耳边响起皮带落地声,温凉心脏急剧收缩,紧张在心中蔓延开来。
脑中出现一张儒雅的面孔,温凉的理智清楚了些。
“不,不行!”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不能对不起白衿然。
怀中乖巧的女人突然开始反抗,乔厉爵已经在兴头上,英俊的眉头紧皱。
“女人,如果是想要玩欲擒故纵,你已经成功了。”
“先生,对,对不起,我是被人下药,我有男朋友的。”
“呵那你的男朋友人在哪?”
温凉想到那被自己打了几十遍却仍旧关机的电话,在理智崩塌前她才就近找了一个人。
“他”
“在我的床上,你该想的人是我。”乔厉爵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