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希望,自己的公司能成功转型,让团队更有向心力;宋晧祺希望自己明年能在香道上更进一步。
芊芊的心愿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去国外进修,她现在目标很明确,她想做一名设计师,最高理想,是能有自己的IP和品牌,她不介意做中国的可可·香奈儿。
这女人永远这么自信,但是不得不说,她确实真的敢想敢干。杜龙就指望着转正,他愿意给他的心上人当舔狗,还汪了两声。
一桌子人都额挂黑线。
孩子们的想法最朴素,但也只能想想,毕竟他们希望作业少一点,这怎么可能呢。
而且年糕和宋谦的作业,也都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做。幼儿园卷的哪里是孩子,实际是父母。
宋谦的好多手抄报,都是全家齐上阵完成的,姐姐写文字,爸爸画图案。
年糕的寒假作业,是让女孩子们和家长一齐做手工折纸的花裙子。
昨天去给芊芊送年糕的时候,袁景就看到,杜龙就小心翼翼地折纸花,芊芊熬了浆糊给她往裙子上粘,也被抓去捣浆糊。
她一边做工,一边自嘲起来,上海话里捣糨糊是形容人不靠谱,她现在是被迫捣糨糊。
袁景还好奇,这裙子真的能穿吗。芊芊无奈地翻着白眼,说自己只管做作业,谁要是敢给她闺女穿这身花圈,她就给谁送棺材。
现在的孩子真是比她们小时候更卷了,尤其是他们还不能做力所能及的功课,所以卷的就是家长。
宋晧祺吐槽,最惨的就是他们这代人,上小学的时候大学不要钱,上大学的时候小学不要钱。
大多数还都是独生子女,结个婚一下多了俩家长,再生二胎,妥妥地上有老、下有小,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到退休的年纪。
夫妻,上要赡养四个老人,下要抚养两个及以上子女,工作忙压力大,还真是苦不堪言。
而且,现在的家长好像比从前更累了。
袁景细思恐极,不过还好自己孑然一身,袁茜也不是不需要自己来养了吧。工作许多年,从每月三千到每月六千,要不是这么多年纳贡,自己怎么也能存下一笔钱。
也不至于因为停职捉襟见肘,不过上天还是眷顾她的,如果没回来,也就遇不不到身边的这群朋友,更没有他们带给自己的关照与能量。
也许,这就算是一种因祸得福吧。
兰姨老两口互相依偎着,看着这群孩子,欣慰地笑着,她心里由衷地祝福每一位后辈,因为淋过雨,总想为他们撑把伞。
成长是一辈子的潮湿,所以尽量想看他们天晴。
这便是人与人的不同,也有些人因为自己淋过雨,却要撕烂别人的伞,要他人尝一尝被雨淋过后的狼狈与不堪。
初六那天,正式迎来了泉州人的狂欢节——踩街,也叫踏歌,大开道、拍胸舞、火鼎公婆和青狮阵好不热闹。
踩街的习俗源于隋唐,宋元时期初见规模,明清时期兴盛起来,这场活动打响了“宋元中国·海丝泉州”的城市品牌,游客和市民都看得十分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