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的，软软的，很生涩，但却主动且热烈。

一下就把张欢给亲红温了，这样的体验还是第一次，上次与陈灵是他主动，这次是沈玉娇在主动。

望着沈玉娇弥漫着快乐和憧憬的眼眸，阳光通过车窗照进来，脸颊上、头发上的亮片还在闪闪发光，一切都太过美好了。

还不算晚，沈玉娇嘻嘻一笑，开始从手袋里往外取东西，一件件地放在操控台上。

杜雷思、岗本、街士邦……全都是一盒盒颜色各异、形状不同的蓝精灵。

“哥，可不只是初吻，还有别的第一次要给你呢。”

“不知道你是什么尺寸，所以每样都买了，事不宜迟，咱们快快开始吧。”

这谁顶得住。这是个人都顶不住。张欢只觉得有团火由内往外地烧，意识都要模糊了。

眼瞅着张欢没说话，沈玉娇又给出重磅一击：“哥，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不用。”

这下是真的头晕目眩头晕眼花脑阔发懵了。

冷静！

冷静冷静冷静！

幸好现在是在车里，还有调整情绪的空间，场景要是换成酒店房间，此刻估计已开始演奏生命大和谐的交响乐了。

将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袋，张欢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不着急，时间太紧张了，既然是第一次，那肯定要最好的体验。”

“哥，你想得还挺周到的，那就再等等？”沈玉娇眨眨眼睛，“但先说好，我可等不了太久。”

“放心，我也等不了太久。”张欢笑着回答道。

他试图把银行卡还给沈玉娇：“这个你收回去，我用不上，不缺钱。”

“你跟我客气什么？你如果不要，我可要生气了。”沈玉娇噘嘴道。

“真不缺钱。”

“拿着！对了，我还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你以后不要去上班了，我还挺能赚钱的，我养你！多个紫嫣姐姐也没事的！”

张欢哭笑不得，沈玉娇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还在把他当成之前的穷小子。

殊不知，多出来的恐怕不只是紫嫣姐姐，还得有晓莹姐姐和曼青姐姐，不久的将来应该还有陈灵妹妹……

他只好先将那张银行卡揣进兜里，看看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还给沈玉娇。

“咱们去哪里约会？”沈玉娇问道。

“先找个服装店。”张欢说道，“你也不想穿着这身衣服去约会吧？”

“那你付钱，我全部身家都在你手里了。”

“没问题。”

开车去往服装店的路上，张欢察觉沈玉娇正在手机上看视频，问道：“在看什么？”

“是经纪公司刚做的切片视频，差不多定稿了，我再看一遍，没问题就要发布了。”沈玉娇说道。

“我听说，平台热度也是可以运营的，如果要微博、抖音双平台同时到第一位，大约要多少钱？”张欢问道。

“单纯推广的话，微博那边，是100万每小时，抖音那边，是200万每小时。不过现在大家很少这么运营了。”

“为什么？”

“时代变了，传统的力大砖飞，猛推热度爆红的套路，大部分平台用户都能准确识别并免疫了。”

“这两年，流量反噬尤其严重，热搜榜单上突然出现一个不太熟悉的名字，显然是靠运营刷上去的，连点都懒得点进去。”

“费用高昂，还可能起到反效果，大概率带来黑流量，现在各家都不乐意这么玩了，上赶着给平台送钱，还没效果。”

“那好吧。”张欢原本还想咣咣砸两个热搜出来，霸上一两天的榜单，听沈玉娇这么说，也就暂时作罢。

虽说黑粉也是粉，黑流量也是流量，但黑红这条邪门的赛道可没几个人能走明白，仅有的那么几个人，一个进去了，一个被软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