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姜烷瀛也不顾严开那愈发难看的脸色,径直离开了演武场。
严开看着这小子离去的背影恼怒不已,若真按规矩姜烷瀛确实是可以放弃擂主身份的,这点他不可左右其选择,那800贡献点只是引诱学员对擂主的欲望而设立的奖励罢了,而他想要以师长之命强行留下姜烷瀛。更是不可取,他一人的话语权是肯定比不过弥谦霍璃二人加起来的,纵然他身后代表的是武战堂堂主,宗门长老之一的严浩成也不行,清丹堂和灵器堂的堂主同样也是宗门长老。若他强行留下姜烷瀛那就是无视了霍璃弥谦二人的意志到时候说不定又会牵扯出一堆的麻烦。
演武场内剩下的学员们看着严开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在后面窃窃私语,谁知严开突然转身怒声道:“还愣着干什么,下一个快上,继续打,最后能守擂成功的人仍旧有800贡献点!”
学员们被严开吓得一哆嗦,但听到接下来的话后大多眼睛都亮了,争先恐后的上台挑战,而那些早早就被姜烷瀛打趴下的人只能后悔自己上台太早了。
当天下午,曾家宅邸。
曾令在庭院中独自一人对着木桩拳打脚踢,他的胸前缠着绷带,那是下午在演武场和姜烷瀛的对战中被打出的伤和淤青。
对着木桩操练了好一会后,气喘吁吁的曾令这才停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接过下人递来的水猛灌了几口,盯着自己裹满纱布的手喃喃道:“虽然当初打败我的是木言缘,可是这么长一段时间来看她和姜烷瀛实力相差无几,而我今天只在姜烷瀛手里坚只持了二十几个来回,我和他们的差距究竟还有多大呢?”
正思考着,突然“嗄吱”一声传来,曾令向宅邸的大门处看去,只见一位女子正从门外走进,她身着青灰色长袍,扎着高马尾,给人一种干练清爽的感觉。
曾令见到此人顿时惊喜的招呼道:“二姐!你完成任务回来了!”
曾月笑着过来摸了摸兽令的头说道:“小弟在锻练呢?这次任务出去了小半年估计要在宗门待一阵子再出去了。”
她上下打量着曾令,突然间她瞥见了曾令那敞开的衣衫中缠着绷带的胸膛,当即问道:“小弟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曾令脸上喜色一滞,但很快又恢复正常,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一挥了挥手道:“唉,没什么,前几天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姐你快去找父亲吧,他肯定也很想见你。”
曾月看了一眼曾令,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寒暄了几句便离去朝着宅邸内走去。
曾奕为正坐在学案前处理着各种家族内外的事务,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没等曾令应答,曾月就推开门闯了进来。
“爸,小弟身上那些伤怎么回事?”
曾奕为放下手中的笔,缓缓站起身说道:“没大没小,难道我没教过你在别人应答前不可贸然闯入吗?回头给我把家规抄十遍!”
曾月闻言来到曾奕为身边拉着他的手撒娇道:“哎,爸,别别别,我错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