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被气的胸口上下起伏,陈父说她,
“哎呀 你少说两句吧。”转头对沈观南笑了笑,“她二哥,你生气是正常的,你伯母啊,就是嘴上不把门的,话说的不好听,但心是好的。”
“你看永静嫁过去,做过几顿饭啊,收拾几回家啊。”
“你伯母就是抱孙子的心急了点。”
沈观南,“刀子嘴也挺可怕的,也能杀人,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没听过吗?”
他才不信刀子嘴豆腐心这句话,嘴上都说伤人的话了,心里还能爱怜了?不可能的,只会更讨厌。
陈父,“是是是,我回去好好说说你伯母,让她多注意言行。”
陈母在一旁不爽,“我说她二哥,你娶个媳妇儿三年生不出孩子,我看你急不急,你妈也急,你妈说你媳妇儿说的比我还狠。”
“再说我就说两句话,没少她吃,没少她喝的,至于这样吗?”
陈父捂脸,刚才那段话白说了。
沈父冷脸,“亲家啊,咱们今天是没法聊了,你们两口子回去吧。”
陈父,“不是亲家...”可是陈母已经起身了。
俩人从沈家出来,陈父气道,“你就不能管管你那嘴,人家女儿在咱们家受了委屈,人说两句不正常吗?你咋叭叭个没完?”
陈母更气,“受了委屈?她受了什么委屈?我少她吃还是少她喝的了?我打她了还是骂她了?”
“受委屈,我还受委屈呢,嫁到我们家三年蛋都不给下一个,别人家儿媳都生二胎了。”
陈父,“那怎么办?你儿子喜欢,你儿子说了没有他媳妇儿,不活了,要跳河啊!”
陈母,“不知道,再说吧,先回家都饿了,这一早上忙活的。”
陈父,“永静要不回去,过两天我们还得过来一趟。”
陈母不说话,甩着膀子往前走,俩人回到家,女儿陈红霞,“爸妈你们回来了。”
陈母嗯一声,陈红霞问,“怎么样啊,那女人家里怎么说?真打算离婚了?”
陈父,“什么那女人那女人的,她是你嫂子。”
陈红霞,“我没有她这样的嫂子,跟我哥结婚三年,都没生一个孩子,她算什么嫂子。”
陈红霞很讨厌沈永静,看见就烦,因为自从她哥娶了这个女人,眼里就没有她这个妹妹了。
以前她哥哥最疼她了,啥都给她买,现在工资都交给他媳妇儿,好吃好喝的也是优先给他媳妇儿买,一点不管她这个妹妹。
陈母,“不知道呢,我们过去说,人噼里啪啦,把我们说了一顿,那意思他们闺女在我们家受委屈了,受天大的委屈了。”
“把我跟你爹说了一顿,我们跟他们好声好气说话,人那边不是,全家上阵,说我们的不是。”
“她们女儿是金疙瘩,说不得一句话。”
陈红霞听着来气,“爸妈,你们何必过去受这委屈,让我哥离婚算了,反正她也生不出孩子,天下女人那么多,给我哥娶别的嫂子呗。”
陈母,“是我不想吗?你哥离不开人家,你哥说了,他媳妇儿要是跟他离婚了,他过去跳河啊,不活了。”
“我哥真那么说的?”陈红霞震惊。
陈母,“嗯呢呗。”
陈红霞咬牙,“真是个狐狸精啊。”
把她哥迷的五迷三道的。
陈父,“行了你们,离什么婚啊,离了婚就变成二婚了,哪有好姑娘嫁立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