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关键时分顾衍州及时赶来,刀不离鞘,挡住唐子恒的腿。
顾衍州声音淡淡,“说好不治罪的,你这是想干嘛?”
“他胡说八道。”
“有没有胡说问底下的人不就知道了,这不还有四个大夫吗?”
大夫二接连跟上,“唐子恒,这位大夫所言极是啊,你真的伤到命根了。
来,我问你,你是不是时常感觉头晕目眩,腰不酸痛,有些时候下身还淋漓不尽,关键时候还总是掉链子,这就是命根子不行的原因呀。”
这个症状几乎是一说一个准,若是平日听到这些,他定会叫对面一句神医,并且请求对方帮忙。
可偏偏事情是发生在这个场合,这么多人,还有这么难以启齿的一个病,这让他如何承认,又怎么承认?
“不对,根本就不对,我从来就没有这个症状。”
红着脖根,唐子恒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
可大夫三却不忘扎心,“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看,这脾气都火爆起来了,明显就是伤及了本源。”
“就是,就是,唐子恒你还是不要逞强了,逞强的越久,你病的越重啊。”
“放屁,都是放些狗屁!我没病,我根本就没病,你们肯定都是被孟锦夏收买的,我根本没有得这么个难以启齿的病。”
唐子恒像个疯子一样咆哮着。
月秦皇在台子上看着,眉头都皱在了一块儿。
有没有病暂且不说,光说这不沉稳的模样,就和以前判若两人。
这真是没病吗?
思索时,最后一个大夫举起了手。
“首领其实有病没病,很快就能看出来,可否让我试一试?”
此番局面最需要一锤定音,月秦皇想都不想直接点头。
“还请各位大夫上来帮我控制住他。”
四位大夫纷纷上前,两个控制手,两个控制脚,唐子恒瞬间成大字张开。
而最后一位大夫,只是伸出手,朝着对面小腹一摸,唐子恒瞬间蜷缩在一块儿,卷成一个虾样。
他痛苦的叫着,耳边顺势传来大夫的声音。
“一碰就产生这么大的反应,显然是出现了大问题,好在有个银针控制着,否则,唐子恒麻木的连痛苦都感觉不到。”
这可真是一锤定音了。
唐子恒憋红了脸,指着大夫,满眼都是恨意。
“你放屁,我没病,我没病,你们都是串通好的,串通好的。”
“笑话,这些人都是你们请来的,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说我们串通,你有什么证据?”
“无证据时,大话连篇,有证据时死活不认,你们格桑就是这点格局吗?”
本着想要护住唐子恒,可月秦皇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顾衍州一句话给镇住了。
看着对方的气度,在想着刚刚发生的一些,月秦皇只觉得眉心都疼了起来。
他揉了揉额头,耳边还响着唐子恒的污言秽语。
月秦皇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喝道:“行了,你难道还觉得不够丢脸吗?
这种事情也敢闹在朝堂之上,你当我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
怒气如熊熊之火,感受那炙热都要灼伤全身,唐子恒瞬间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