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拓邦的酒意已经消散了大半,他的头脑逐渐清醒,但他对秋雪的愤恨却丝毫未减。
他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驳斥道:“秋雪,你已经欺骗我不止一两次了,对于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半个字都不会再相信。
今天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谈论你女儿的事情。走吧,现在立刻跟我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萧拓邦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试图拉住秋雪的手。
秋雪猛地一甩,将他的手狠狠地甩到了一边。
“拓邦!”秋雪看着眼前一身酒气的男人,她满脸怒容,“你如果真的想离婚,那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条件是你必须要先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听到这话,萧拓邦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疑惑地看着秋雪,问道:“到底是什么条件?”
秋雪紧盯着萧拓邦,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用一种毫无商量余地的口吻说道,
“这很简单,你必须先去给我们的女儿办理好户口登记手续!
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如果你不同意,那么这个婚我们就别想离成!”
萧拓邦被秋雪的话气得怒不可遏,他先是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
萧拓邦的笑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怒容。
“秋雪,你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够响啊!你以为我是个傻瓜吗?竟然想让你女儿的户口落在我这里,然后名正言顺地分走我的财产?
告诉你,这绝对不可能!你别妄想了,我绝对不会答应你这种无理的要求!”
萧拓邦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此时的秋雪感到无比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为了女儿,她必须坚强。
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拓邦,女儿现在还没有上户口,再过不了多久她就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
请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帮帮我吧。我真的只希望能给女儿解决户口问题,其他任何财产、房产之类的东西,我都不会有丝毫的奢求。”
秋雪越是低声下气,越是卑微地恳求他,萧拓邦心中的怒火就愈发旺盛。
他觉得秋雪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才会如此委曲求全。
他冷冷地问道:“秋雪,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去离婚?”
秋雪紧紧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倔强和不屈。
她毫不退缩地与萧拓邦对视着,仿佛在向他表明自己的决心。
“拓邦,除非你答应帮女儿上户口,不然我绝对不会和你去签字离婚!”
秋雪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力量。
这是她作为母亲,为了女儿必须坚守的底线。
萧拓邦一声冷笑,脸上尽是不屑:“既然这样,我们只能在法院见了!”
说完,萧拓邦狠狠的瞪了秋雪一眼,一脸怒气的走了。
屋内,一片死寂,秋雪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萧拓邦从秋雪处离去之后,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他再也没有来骚扰秋雪。
秋雪也没有收到法院的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