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夜羽摆摆手,“输了便是输了,又不是生死决斗,我又没把你当仇敌,有句话如何说的,胜我败我皆江湖再会嘛。”
楚沐兰听到这句话,似乎叩开了他心中的某种关隘,他愣了一下,而后对着安夜羽浅浅拱手。
“这是做什么?”
“恰逢对手,这便是幸事。”,楚沐兰简练地回道。
安夜羽伸手,“对了,你那个令牌还得给我,我得拿回去复命。”
“这个——”,楚沐兰有些犹豫,“这应该不能给吧。”,他看向曲星河,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这又何妨,我的身份不是靠一块令牌就能决定的。”,曲星河拿过楚沐兰的令牌,连同他的一同递给了安夜羽。
苏婉儿拿出两张雕刻着青褐色狰狞图纹的面具,“把这个戴上,回去的路上,没有人会阻拦你们。”
楚沐兰收下面具,“多谢,其实我们来此是为了探听血祭的进度——”
苏婉儿转身便拉着安夜羽走了,“无可奉告。”
曲星河对着三人的背影喊道,“虽然这样,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多听听天天跟着你跑的姑娘是怎么想的!”
安夜羽为之止步片刻,紧接着又继续向着西南方走去。
“星河,其实我想说,你把令牌给了他们,白塔的大门还有我们的房间——就打不开了。”
曲星河险些跌下马来,“你怎么才说?”
“我以为你有自己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