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可上身还保持着挥拳姿势,下盘突遭重击,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立刻失去平衡,趴倒而下。
她圆睁的双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朝着林北越来越近。
不会吧!
紧跟着,屋内传来一声闷声脆响。
闷声,是落地相撞,脆响,却是某些骨骼痛苦遭遇。
林北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双腿却还被椅面抬着,双膝挺立。
陆亦可这一倒,却是把自己最脆弱的腹部,直直撞了上去。
林北虽然被陆亦可用头撞在胸上,呼吸一时发闷,却并没有其他严重痛感,低头看着弓着腰,把脸按在自己胸口、浑身颤抖的陆亦可,小心问道:“你还好吗?”
这一撞,膝盖都微微发麻,更不用说陆亦可了。
陆亦可闭着眼,咬着牙,脑海一片空白,只感觉虽然是撞得肚子,但全身上下好像哪一处都在发着痛苦的哀嚎,耳朵里还响着奇怪的鸣叫,将林北的问话完全阻隔。
时间似短实长,痛感渐退,陆亦可意识逐渐回归脑海。
她想要爬起身来,一时却又调不起力气,只能大口喘着粗气,缓缓。
林北被压着,也不好动作,两人就保持着这么个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
这时,门突然打开,一声惊呼骤起。
倒在地上的两人还不待抬头看来人是谁,就听到那人脚步慌乱的跑进了审讯室。
···
“谁?”
陆亦可有气无力地问道。
“听声音,应该是群芳吧。”
林北舔了舔嘴唇,干声道。
陆亦可沉默几秒,猛地抬头,随后又重重砸下。
还是柔软对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