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是如此惊艳的刀法……”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我……死得并不冤……”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彻底崩裂,生机断绝。
站在不远处的庙祝张道长目睹了这骇人的一幕,脸上的惊恐之色难以掩饰。
他看着秦墨,嘴唇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墨收回鬼头刀,刀身雪白,仿佛闪动着佛陀的光芒。
他神色平静,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叮!恭喜宿主击杀一名头目,获得50积分。”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在秦墨脑海中响起。
秦墨嘴角微微上扬。
“五十积分……”他低声喃喃,目光投向了县衙的方向,那是县令王胜的住处。
只要杀了王胜,凑够一百积分,就能进行分类抽奖了。
秦墨便很快来到县衙外面,静静地潜伏在阴影里。
他冷眼看着县衙门口来往的巡逻官差,寻找到一个落单的目标。
“嘿,哥们儿,借一步说话。”秦墨压低声音,一把捂住那官差的嘴,将他拖进旁边昏暗的小巷。
官差惊恐地挣扎,呜呜咽咽地想要呼救,却被秦墨一个手刀砍晕。
“抱歉了,兄弟,我也是迫不得已。”秦墨迅速剥下官差的衣服,换到自己身上,又将昏迷的官差捆绑结实,塞进巷子深处一个废弃的柴堆里。
整理好衣着,秦墨大摇大摆地走向县衙大门。
门口的守卫只是例行公事地瞥了他一眼,便挥手放行。
秦墨心中冷笑,刘东山已死,接下来,就轮到王胜了。
县衙大堂内。
县令王胜正襟危坐,两旁站着衙役,堂下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农夫,和一个肥头大耳的乡绅——刘员外。
“大人!草民冤枉啊!那刘员外仗势欺人,强占了草民的妻子!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农夫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王胜不耐烦地敲了敲惊堂木,“状纸呢?证据呢?”
农夫哭道:“大人,草民家徒四壁,哪里有钱写状纸?至于证据…大人,草民妻子身上有刘员外留下的伤痕啊!”
王胜冷笑一声,“伤痕?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打的?刘员外,你说说,怎么回事?”
肥头大耳的刘员外站了出来,拱手道:“大人明鉴,这刁民纯属污蔑!小人根本不认识他妻子!小人一向乐善好施,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径直放到王胜面前的桌子上,“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大人喝茶。”
五百两的银票,白花花的,晃得王胜眼花缭乱。
他一把将银票揣进袖子,脸色立刻变了,厉声喝道:“大胆刁民,竟敢污蔑良善,来人啊,给我打五十大板!”
衙役们早就得了眼色,立刻将农夫拖下去,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响彻大堂。
农夫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很快便没了声息。
刘员外在一旁看得得意洋洋,还不时地冷哼几声。
王胜则喜滋滋地摸着袖子里的银票,全然不顾堂下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