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呀！”

“你拿记录本出来给我看看”。

“好的”。

莫可认真地看汪老板递给的“顾客帐单记录簿”。

里面记录有很多顾客吃饭之后欠债的记录，最多的欠债记录有两万元大币，通常的欠债数目几千元的、几百元的就有很多，几十元、十几元的也有不少。

这些欠债数目后面有的记录有顾客的姓名，有的没有，有的也记录有电话。

莫可问汪老板：“有没有人吃饭之后搞耍赖不给钱就走人的？”

汪老板说：“有呀！在餐厅里久不久有发生这种事的，有的顾客吃饭之后不交钱就想走人，也不说一声，我提醒他说要买单，他说暂时没钱，我说签名记帐，他说不用记，我说日后忘记了不好办，他说我不会忘记”。

“说了很多话，这些顾客既不交钱，也不愿记帐，好像拍拍屁股就走人一样，我也没有办法，就简单记录一下这些人的欠款数目”。

“记录之后就等待他们快点拿钱来消帐。结果呢？帐本里记录了一年、两年、三年的时间他们都不拿钱来消帐，我有什么办法，情况就是这样”。

莫可又问：“有没有顾客在这里欠帐说恶话的？”

“有呀！”汪老板说：“个别人或者一帮人在这里吃饭不交钱，也不愿记帐，我和气地对他们说，暂时没钱交就记个名字、或者留个电话都可以的，没有什么的”。

“但是这些顾客反面成仇一样，他们人多势众，恶狠狠地说，不给钱、不记帐、也不欠你的钱，怎么啦？你喊什么？你再说我们就砸你的店铺”。

“所以，情况就是这样，我都是很忍让的，不得不少收他们的餐费，没有办法了”。

莫可说：“我知道了，非常感谢汪老板为我解释这些问题”。

这些是坏团伙问题。

莫可了解到这些不良现象。为了进一步掌握情况，莫可又坐车来到了方明大排档。

在莫可看来，方明四十岁左右，中等个子，国字脸，已经办了十余年的大排档，看他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工作态度，可知他是多么好的经营业主呀！

两人之间早就认识了，坐在大排档饭厅里，莫可问方明：“有没有人在这里吃饭之后不交钱说恶话，不记帐、不留电话就走人的？”

“你问这个干嘛？”方明严肃地反问。

“我想了解这些坏团伙现象，到底是谁人有这些搞恶作剧的坏习惯”。

“我不愿意你插手管这些问题”。

“为什么？”

“这些是我们经营业主和顾客之间内部的事情，我是不愿意透露给你了解的”。

“了解个别特别搞恶的顾客可以吗？”

“就告诉你有两个人，他们穷凶极恶得很，就让你知道这两人，其他人有恶有善的，我不想说这么多”。

“好的，我想知道这两人”，莫可希望能了解更多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