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众人疑惑的眼神,才解释道,“对食,就是太监和宫女结成类似夫妻的关系,互相照顾,满足精神上的需求。”
“难道黎所长就能保证,他易中海就没有这种精神层面上的需求了?”
何雨柱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
这话一出,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对啊,这还真说不准!”
“老易平时看着挺正经的,谁知道背地里……”
“啧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阎解放眼珠子一转,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扯着嗓子喊道:“易公公!您是不是也有这种需求啊?一大妈,您出来说说呗!这事儿啊,您门清儿……”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易中海的脸由白转红,由红转紫,最后变成了猪肝色。
他双拳紧握,青筋暴起,整个人都进入一种即将爆发的状态,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撕烂阎解放的嘴。
而一旁的一大妈,脸色煞白,捂着胸口,嘴唇颤抖着,声嘶力竭地向人群说着什么,但她的声音迅速被淹没在了人声鼎沸之中……
“老易!你快管管你家老婆啊!她这是要……”
三大妈指着脸色惨白的一大妈,话还没说完,就猛地停住了。
何雨柱赞赏地看了阎解放一眼,这小子,是个气氛组的好苗子啊!
这火拱的,专业!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孺子可教”的微笑。
阎解放被何雨柱这么一看,挺了挺胸脯,颇有些得意。
这时候,黎大海终于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皱着眉头说道:“这……这都是口说无凭啊!证据不足,证据不足!”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搓着手,眼神飘忽不定,明显有些心虚。
何雨柱哈哈一笑,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他双手一摊,说道:“黎所长这话说的在理!那既然证据不足,指控贾张氏污蔑易中海,是不是也证据不足啊?”
他故意顿了顿,眼神犀利地扫过易中海,“反过来,易中海现在依然有重大作案嫌疑吧?”
黎大海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反问给噎住了,他张了张嘴,却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心里暗骂:这傻柱,真是个搅屎棍!
怎么哪都有他!
但面上却不得不承认何雨柱说的有道理。
他艰难地点了点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傻柱……啊不,何师傅说的对,这……这案子还得再仔细调查调查……”
何雨柱没有理会黎大海的话,而是转过身面对众人,清了清嗓子,声情并茂地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那双平时用来颠勺的手此刻比划得异常生动,仿佛在指挥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同志们,街坊们,今天我必须要为贾张氏同志说句公道话!”
何雨柱的声音掷地有声,仿佛带着某种神圣的光环。
他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贾张氏的“光荣事迹”,在他的口中,贾张氏简直成了一位不畏强暴、知耻明礼的作风典范,那叫一个高风亮节,舍己为人!
连坐在一旁看戏的阎埠贵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想:这傻柱,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
三大妈更是直接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何雨柱继续慷慨激昂地说着:“贾张氏同志,那可是咱们院里出了名的好人啊!她平时省吃俭用,艰苦朴素,从来不占人便宜……”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偷偷瞄了一眼贾张氏,只见贾张氏原本哭天抢地的表情此刻变成了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何雨柱强忍住笑意,继续说道:“像她这么一个高尚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冤枉别人呢?”
众人面面相觑,表情精彩纷呈。
易中海的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青,活像一个变色龙。
他怎么也想不到,何雨柱竟然会帮贾张氏说话,这简直比母猪上树还不可思议!
何雨柱看着众人难以置信的表情,心里暗爽,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知道,我和贾张氏同志平时有些小摩擦,小矛盾,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肯定要选择站在正义的一边,站在真相的一边!”
他义正言辞地说着,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明辨是非、大义凌然地无产阶级战士。
“我,何雨柱,今天就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一个有良心的好街坊!”
他拍着胸脯,说得慷慨激昂,连他自己都差点信了。
说完这番话,何雨柱偷偷瞥了一眼刘海中,只见刘海中正用一种惊讶且迷茫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小子,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何雨柱心里憋着笑,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严肃的表情,这反差萌让一旁看热闹的阎解放差点笑喷了,他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的,活像一只偷吃了鸡的小狐狸。
“所以,我相信贾张氏同志!她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何雨柱掷地有声地做出了总结陈词。
他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