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
司徒初定定的望着这个大儿子,“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她们都不在。”
“我倒有一个办法,让娇娇躲过这次危机,只是要让娇娇受委屈了。”
“说吧,什么办法。”
“你不想娇娇嫁,只能先拖着婚期,”司徒越道。
“废话,拖着,拖着还不是要嫁。”司徒初嫌弃的看了一眼大儿子,“你就这个馊主意。”
“父亲没听说过一朝天子一朝臣吗,如果圣上已经变了,那这婚约,还做数吗。”
“你这是让老子投靠大皇子,”司徒初一下听懂了他的意思。
“大皇子好歹叫了几年父亲,您又何必纠结从前的事情。”司徒越以为司徒初还在嫉恨给皇家养儿子的事情。
“老子当年确实带了绿帽子,”司徒初别扭的开口,“你以为我针对一个小孩子,但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我的儿子,这是圣上提拔我的代价。”
司徒越不想评价当年的事情,只道,“如果不是大皇子坐那个位置,七皇子上位,那林云先就是国丈,您想想清楚。”
“我一直很清楚,”司徒初拔高声音,扭捏道,“老子虽然那时不喜欢他,但也没故意针对他,比你那个笑里藏刀的娘强多了,老子到底养了他一场,他的品性还是了解的,老子一直等着他过来,没想到,他当了大皇子反而把老子忘得一干二净。”
司徒初这些年其实一直在等大皇子过来,但是闻佑那边,也顾忌着往事,怕司徒初一直有芥蒂,所以才想找一个机会。
随着时间,司徒越成熟了,自己也做了父亲,他越发能看懂季姚了,当年她把自己抛下,不闻不问,无非就是不爱吧,自己不是她期待的孩子。
有了自己的女儿,他反而不记恨从前的母亲了。
“听说圣上沉迷丹药,我今日见他,他的身上有五石散的味道。”司徒初突然说道。
“那圣上必定服用有一段时间了。”司徒越蹙眉。
“谁知道呢。”司徒越弯了弯嘴角,“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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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盛京都在疯传司徒府的千金得了一种怪病。
“说是脸上起了疹子,都化脓了,里头都是血水。”夏思道。
“真是可怜,圣上才刚给司徒姑娘指婚。”
“可怜什么,林子睿前儿才传出那些风流韵事,说不定,司徒姑娘不想嫁给林子睿呢 。”冬榆笑道。
“林子睿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裴沅突然问道。
“这林家女儿当初还指婚过大皇子呢,娘娘耳熟她弟弟的 名字也正常。”夏思嘴快。
冬榆立马推了推她的隔壁,夏思下意识的捂住嘴。
“原来还有这件事啊,我当时还是一个妾呢。”裴沅勾了勾嘴角。
“娘娘,那都是从前的往事了,您现在可是大皇子的正妃,她如何能跟你相比。”夏思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