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真有狐狸啊!”马猴激动地惊呼出声。
“守好守好。”牛有铁忍不住再强调了一次。
“知道知道。”马猴激动地大声答应,恨不能立马给牛有铁行一个军人的礼。
牛有铁猛将长矛抽出,矛头上并无血渍,说明没有伤及皮毛。
马猴似乎察觉出来,赶紧提醒牛有铁,“哥,你慢点扎啊!伤到皮可卖不到好价钱,你知道的吧。”
刚刚他不管它死活,只想把它擒住,现在看来势在必得,就觉得动一下怕伤到毛。
“第一枪我试探里面有没有货,你急狗蛋啊,我不知道这皮贵?”牛有铁嚷了一句。
紧接着,他走近,又将手放到刚刚的刺口下方,大约50厘米处,又敲了敲,好像也是空的。
然后二话不说,又一枪刺入内里,树洞中依旧发出嘎嘎嘎的软糯声,类似女人撒娇时的发嗲声,又好听又猛然无不给人一种阴森感。
“我踏马,这是谁家月娃子在哭啊!”马猴形象地形容道。
在这荒无人烟的林子里,这声音确实诡异。
牛有铁也没听到过狐狸的叫声,前世听过一首英文歌,歌词中唱的狐狸的叫声好像是“呢呢呢呢叮叮叮叮”,现在听到这声音,一对比,感觉他那狐狸肯定不正常。
这一枪牛有铁扎的很保守,几乎没扎透,他顺势将矛头往左侧一撬,咔嚓,一大块树身就给轻松撬裂。
从狭缝中,牛有铁看到树沫子飞飞扬扬,片刻后,就看到了赤红色的毛发,给腐朽的麻色树身衬得格外妖艳。
“马猴,你给我看好了哈!”牛有铁加重语气又提醒了一声。
这一说,无形中给马猴加重了心理负担。
“你等一下。”
马猴立刻做出反应,他放下撅头,忙往树上爬去,他大约一米七几的个头,往上爬了几下,就够到了洞口,然后火速用胳膊将洞口给堵住了。
“卧槽你干啥?”牛有铁无语。
“铁蛋哥,你放心,我的棉袄厚实,不会给咬到。”马猴嘿嘿地笑道,相比刚刚,他看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了。
“好吧。”
牛有铁没管他,照着树身又刺了一枪,轻轻一撬,又是一大块木头被掰裂。
很快,一股浓浓的骚味就从裂缝中传了出来,牛有铁猝不及防,吸了一嗓子,“我踏马......好臭!”
比尿骚味还浓,他呼出浊气,赶紧闭起了气。
马猴嘿嘿地笑道:“有啥嘛,这不就是你俩小子尿炕上,你婆娘来不及洗,烘干了之后的尿骚味么。”
“你小心洞口。”
“知道知道。”
牛有铁又刺一枪,咔嚓,又裂了一块木头。
通过裂口,牛有铁立刻看到那火红火红的绒毛,应该是尾巴,毛发又粗又密,它不停的嘤嘤呀呀,像是一个小女孩在乞怜饶命,一时间弄的牛有铁心都发麻。
这不就是东北的“胡三太奶”么。
白天还好,晚上直接汗毛倒立。
“哥,你稍微快点,那声音听的我感觉像是阴间里的鬼在叫。”马猴有些受不了。
“你注意你的洞口。”
牛有铁嚷了一句,他也受不了,紧接着又撬开一大块木头,终于,他看的更清楚了,甚至感觉把手伸进去就能一把抓住它。
可是抓住它它可能会挣扎,一挣扎就会咬人,又不能一枪扎死……
但牛有铁很快想到办法,只要把洞口扎的稍微大一些,然后直接扯出来再想办法弄死,或者直接活捉。
毕竟它又不是野猪,挣扎起来出人命,撑死也就30斤左右,两个大小伙子压都压死了。
咔嚓!
长矛起落,又弄掉一大块木头,现在洞口已经有20厘米宽了,足够拉出来了,再大还不保险。
“马猴,你在干啥?”牛有铁有些激动,本能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