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六章被打到脸颊变形抱着孩子在汽车站乞讨(1 / 2)远嫁之把幸福寄托在夫家的良心上首页

苏州的初冬对于有衣服穿的人来说不冷,对于没有衣服穿的我来说是煎熬的日子,早上尽量不出门,下雨天少出门,晚上也不出门。

鄯上白班或者休息都不会待在房间里,就算是抱抱孩子也不愿意。

晚上大概8点多的时候,我抱着孩子在床上哄孩子睡觉,听到楼下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喊:“鄯林军杨梅你们俩把门打开。”

连续喊了好几声。

过了一会,鄯回来了,我也不敢问,上次去天平山的事情,明明是鄯的错,他都能反过来把错怪罪于我,对我暴打狂打。

大晚上的,我不想多嘴惹鄯发疯吓到孩子。

于是,我开始用抽烟来缓解心中的苦闷。

心情烦闷的时候,我会趁鄯睡着了,从他的烟盒里面拿出一两只烟,等他上班去了,我趁孩子睡着了后,在厕所里去抽掉,缓解心中的苦闷。

有时候在广洲的理发店门口带孩子玩,扬州大叔会递给我一支烟,对我说道:“心里觉得苦啊,抽支烟吧!没事的,你把孩子给大婶抱着,找个角落抽了再回来,我们懂你的苦,不会笑话你。”

后来我烦闷的时候就用吸烟来缓解,我不知道鄯是怎么知道我抽烟,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出他发现我抽烟的事情。

即便是女人抽烟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他居然把我抽烟的事情都要跟他的第三个江苏女人面前去说起。

荒唐和可笑的是,鄯的那个江苏女人居然用信息的方式来骂我抽烟的事情,真是可笑至极。

从鄯的第三个女人的嘴里出来的所有证据都在她加我微信后,以微信的方式发到微信里,我没有删除她的微信,我就是要留下所有的证据,鄯给我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也有权利留下证据。

微信上面有着那个江苏女人自己倾倒而出对鄯大量的不利证据,鄯和鄯的妈妈以不让我联系孩子的手段逼迫我删掉江苏女人的微信。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最讨厌被威胁和逼迫。

后来我想孩子可能今生再也联系不上了,就把那个江苏女人的微信彻底的移除,哪知道刚移除,登记结婚的时候,离婚判决书出了问题,又要重新跑去西北重新审理。结果鄯的那个江苏女人又跟着去插手这件事情,看到她那一副不知廉耻的样子,她能够在鄯和成都的庆没有离婚解除关系的时间段里就生下孩子,这样的的女人,这样的人品,我为什么不能把她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即便是她把生下来的孩子带着身边,就能只凭这一点就能证明她是一个好女人吗?我不这样看待,更不会去认同和宣扬这种女人的行为。这也就说明,鄯这样的男人的确适合这样的女人,他也需要的样的女人,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点,就是自己无论干了什么违背道德和丧良心的事情,都不会感觉到脸红和羞愧,更不会感到惭愧,反而大言不惭的去辱骂别人。

有人对我说:“别想从我这里打听关于他们的任何事情,我不会说,也不知道。”

要不是看到昔日的一点情分上,以我的脾气,我会毫不犹豫的用力还击回去。

关于这俩人的龌龊事情,还需要从你这里去打听吗?我掌握的所有信息,都来源于鄯的那个江苏女人给我往微信里面发的所有信息。

即便是微信删除了,又或者没有删除。又或者是,鄯和他的那个江苏女人的秉性,面对真相也能够做到疯狂的胡搅蛮缠和倒打一耙。

那我就更应该记录下来了。

好人与好人结合是好上加好,好人与坏人结合是好人的悲哀,坏人与坏人结合对社会的危害是可大是可小啊!

苏州天平山的枫叶节快接近了尾声,扬州大叔准备开车送大婶去天平山摆地摊卖手工编制的水晶小玩具,我推着孩子也在小青家理发店门口,在大婶的邀请下,小青、我、孩子,我们仨坐在扬州大叔车子的后排。扬州大叔从副驾驶下来帮我把孩子的小推车收起来放在后背箱里,关好后备箱走回驾驶室,车子启动了,往天平山驶去。

我也在苏州刚认识不久的朋友帮助下,去到了天平山。

扬州大叔把我们送到天平山后,开车回家忙工作去了。

走近天平山的景区大门一看,门票需要40块钱。大婶摆摊不能进景区,只能在外面的道路两旁摆摊买东西,小青大着肚子不能爬山,我带着孩子又没钱,就打消了进去的念头,那时的我对再好风景的欣赏还没那份雅致,只想着怎么吃饱饭穿暖衣服,但我还是很感谢扬州大叔和大婶带着我和孩子来到天平山的山脚下。

多年后,我去过两次天平山,却没有当年在山脚下看着山顶红枫叶子的那份可望而不可即的心情。

租的房子,还只是初冬季节,就把人冷得在屋子里面瑟瑟发抖,被子也很薄,晚上睡觉就算不脱衣服睡觉也都会被冻醒过来。

住在楼梯口小屋里的大姐搬走了,房间空了好几天都没有人租。

我打算等鄯下班回来和他商量了一下,搬去小屋住。

我抱着孩子坐在床边喂奶,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个大房间太冷了,全是玻璃床,晚上睡觉一夜都睡不暖和,被子又薄,都不敢给孩子脱衣服睡觉,厕所旁边的一间小房间空出来了,好几天也没人来租,小屋的房租只要200块,一个月还能省下一半多的房租。”

鄯不耐烦的回答我:“要搬你动手搬,不要叫我搬。”

“你这是同意搬了,那我明天自己搬,不用你动手。”

“你他妈的,随便你,不要烦我,听到你说话我就觉得恶心,去你妈的。”

“好好跟你商量,你怎么老是要骂人啊?”

“骂你怎么了,打你都是轻的。”

“那我不是想着省点钱嘛。”

“省你妈的个逼,省你大的个卵子,再跟老子哔哔,老子又要揍你了,要搬你动手搬,不要叫我搬,听清楚了吗?”

我抱着孩子坐在床上,眼泪不停的流,看着孩子在怀里咿咿呀呀还不知世道险恶的样子,我除了忍,就是忍。

上午搬家之前,我把孩子放在从贵州带来的小推车里坐着,又把孩子推到小房间的门口,把要搬进去住的小房间卫生打扫干净。打扫完卫生,先把用不着的东西先搬过去。

孩子越来越大,白天睡觉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我把孩推到广洲的理发店门口,请大婶和小青帮忙看一会,我赶紧返回家里把被子抱到门口的架子上晒,晒好被子连忙去洗床单被罩,只有一套床单被罩,洗床单被罩都只能在天晴天出大太阳的时候洗。

一个上午就把家给搬好了,大婶和小青见我忙着搬家没空做饭,大婶和小青又到楼下来叫我和孩子去吃饭。

小房间虽然只有以前住的房间一半大,但是里面确实是暖和了不少,做饭的餐具只能放在床头,睡在床上伸手就能拿到碗筷,床尾对着的墙有一排柜子,柜子和床中间只能勉强的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