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离失焦的眼睛恢复清亮,压抑着炽热的欲望,他轻吻在她紧皱的小脸上,一遍一遍等着她在逐渐的适应,“妮娜,对不起,弄痛你了,对不起。”
妮娜摇摇头,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司君,谢谢你。”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舍不得她疼一点点,妮娜眼角有湿润的泪,他觉得两个人之前的那些拉扯都是在浪费时间。
为什么会放不开呢,为什么不早点看清心意呢,这些和与他在一起的幸福相比,真的渺小的像一粒灰尘。
司君继续了动作,妮娜在最顶峰时流出幸福的眼泪,“司君,你要一辈子对我这样好,永远都不许变。”
“一辈子……永远不变……”
妮娜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一看表马上就到约定的时间了,挂了电话,匆匆起来穿衣服。
“嘶。”好疼啊,浑身都不舒服,哪里都难受。
“怎么了?”司君揉揉头发,听到她在喊痛,立马查看,“我,有没有弄伤你?”
妮娜忍不住笑出来,边笑边打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司君把她抱起来,看了眼手表,“我们只有十五分钟了,迟到很久的话,你的朋友会多想的。”
酒店大堂,一个女孩把一副工笔画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揉揉哭红的眼睛,“我他当做废纸处理了,结果再从垃圾桶拿出来以后,就发现这里有个洞。”
司君把画展开铺平,仔细检查了一下,问着那个女孩,“你确定这是你弄坏的吗?”
女孩疑惑地看着他,皱着眉头思考着,“我不太确定,扔进去之前,我不确定这个洞是不是就在这里。”
司君看着这副画,饶有兴致。
目光落在落款的印章,他神色有些复杂,又看了一遍以后,抬眼问着那个女孩,“你在什么地方做兼职?”
“怎么了?”妮娜趴在桌子上,侧着脸问司君。
司君抿抿嘴,神色凛然,“你快离开这里。”
妮娜看他的表情,害怕起来,“你看见什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司君把画收起来,对女孩说,“你不要再去那户人家做兼职了。还有,麻烦你帮我帮我把妮娜送回家。”
妮娜拉住司君的手不放,“我不走,你如果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就哪里也不去。”
司君皱着眉,对妮娜低吼,“快点走,回家,等我找你。”
他左右四顾一圈,走到前台打了一个电话,拿着画匆匆离开酒店。
妮娜看着离开的司君,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她有种感觉,刚刚司君把她托付给她的朋友时,他就像是赴死的将军一般,毅然决然的朝着心里的目标奋不顾身。
幽暗的房间里,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在云雾缭绕的烟雾中沉思。
门口有人进来,“老大,那小子就在美国,我们查到了他的酒店。”
四十岁的男人按灭了烟头,发出嘶哑的笑声,露出镶金的牙齿,“既然来了,就别让他走了。”
“是。”
“不许伤害他一根手指,他的手是用来生钱的,我要他平安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