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曹贼,请把脑子暂时放在这里,待君看完本书再取回!)
“二郎,该吃药了。”
阴暗昏沉的房间里,少许阳光从窗户中倾泻进来,年轻男子躺在床上,门外一位老仆双手端着汤药低声说。
“咳,咳,咳。”
男子面色苍白至极,看起来十分虚弱,不停的咳嗽着。
“二郎,我进来了。”
老仆听他咳嗽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忙道。
“滚,别来烦老子!”
年轻男子边咳边大声吼道。
“二郎,你说甚?老子都仙逝数百年了,老奴叫你吃药关老子何事?”老仆在门外纳闷问道,自从数月前,二郎落水醒来后,净说些糊涂话,让人难以理解。
年轻男子双手捂住额头,郁闷不已,始终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交流理解差异太大。
“滚啊,莫再来烦我,你去告诉那老贼,他要死别拉上我。”
老仆在门外连忙说:“二郎,噤声,可不能这么骂大人,倘若旁人听后,到官府告发,可是要被治罪的。”
当今朝廷以孝治天下,君为父先,父为子先,不孝父母可是大罪,按律不养父母、殴骂杀伤父母、诬告父母、不听教令等皆算,轻则弃市(脱光衣物游街),重则杀头弃于闹市。
年轻男子却不依不饶,大叫道:“你让那老物(老东西)尽管去官府告发,与其同他一道被强盗砍死曝尸荒野,死无葬身之地,我宁可被官府杀了丢乱坟岗,至少还免得被路边的野猫野狗叼了去。快去,不然我起来打断你的双腿,滚!”
老仆见说不动他,只好端着汤药悻悻走开,忙走去告知口中的大人。
“你说他不仅不吃药,还大骂我是老物?”前堂一个身穿华服的老人错愕道。
老仆恭敬站在一旁,苦笑道:“大人,老奴好说歹说,二郎就是不听,还扬言要打断我双腿。”
华服老者无奈道:“罢了罢了。魏全,你通知家中奴仆抓紧收拾细软,变卖田产……田产留一部分给二郎,既然他不愿同我等一道去兖州,就让他留在这吧。”
谁叫二郎是他少子,心头肉,既然他不愿,那就由他吧。
老者接着苦笑道:“想我曹巨高好歹做过三公,大汉曾经堂堂的太尉居然奈何不了他,这个臭小子。”
魏全却低头沉默不语,不敢接话,要是二郎在这老大人准又挨骂了,谁不知道当初你那太尉因何而得。
果然,当魏全重新来到二郎房门口汇报此事时,那个躺在床上咳咳的少年光脚跑了出来手舞足蹈的笑着说:“你说那老物允诺我不与他去那甚子兖州了?”
魏全苦笑着点点头,也不管他再叫大人是老物了,接着说道:“二郎,该喝药了!”
曹二郎接过药又希冀的问:“他说没说你们走后,我如何在这琅琊生活?”老东西可别一走了之,啥都不留给他,那还不如让他一道去被人砍死,省得留在这鸟地方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要手机没手机,要电脑没电脑,成天就是枯坐,谁他妈说穿越到古代妻妾成群,可以接着奏乐接着舞的,让他来试试。
曹二郎心中怒骂道。
自从数月前来到这个世界,他已经瘪够了,尤其是得知自己在这世间的身份,更是有苦难言。
没错,他就是历史上那个满脑子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钱,带着全家老小拉着百车金银珠宝招摇过市的傻缺,花了一亿大钱向汉灵帝买了个太尉,最后却被皇帝拉出来顶缸的曹嵩曹巨高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