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内,芬格尔坐回了座椅上,他已经不再去看外面的景象了,而是学着静静等待,等待目标的出现。
夏尔也坐在椅子上,但她的位置被她移动到了玻璃前面。在军队加入后游行变成暴动,那些游行的人员被组织了起来,不再有人从玻璃前打砸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更加安全,就在刚才一枚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子弹穿过了玻璃,打到了咖啡厅的前台桌上,惊起咖啡厅内人群的一阵呼喊。
“天上有东西掉下来了!”忽然咖啡厅内躲在角落中的一位优雅女性出声喊道。
而随着她声音落下,一道黄金色的光亮从天空坠落,将咖啡厅的玻璃映照成纯白色。高空的火焰飞入了游行队伍的后方,将摩赫尔提前储存在那里的烈性炸药全部引爆。
而随着炸药爆炸,同样隐藏在队伍后方的某些设置神秘学的布置也被同步激发了出来。
耀白的光辉使夏尔双眼暂时的失明,失去光明的她立刻蹲下,躲避可能的袭击。
坐在座椅上芬格尔则在火焰从天空落下爆炸后便失去了踪影。
视野内的白芒渐渐消失,夏尔蜷缩着身体单手握住血蔷薇,手中拿着银制符咒随时准备到来的袭击。
而芬格尔此刻的他躺在咖啡厅倒塌的座椅堆上,原本纯白的正装被火焰烧出了一个大洞,将他胸前的血肉暴露了出来。
“没有问题吧!”刚刚恢复眼神恍惚着,夏尔看向芬格尔担忧的问道。
如果芬格尔就死在这里,那她说破了天也会被抓进监狱里去了。毕竟芬格尔是带着她出来,现在芬格尔死了,她说是因为近距离旁观游行暴动被误伤杀死了,警署和军部的人只要有些智力就都不可能相信。
身下座椅破碎产生的木刺进入了芬格尔的后腰,这使得他虽然醒来却无法动弹,也无法回应夏尔的呼唤。
“还能动吗?”夏尔焦急的问道。
此刻外面的枪声再次响起,并且由于游行队伍的后方被袭击,整个队伍开始被军队反推,枪声也就不断的朝咖啡厅的位置靠近过来。
芬格尔脑海混乱着,他费力驱动着身体,却又使得身下的木刺深入几分。“啊”芬格尔痛苦的哀嚎道。
此时夏尔注意到了芬格尔的问题,她看到了那枚刺入芬格尔体内的木刺,没有犹豫夏尔将一颗荆棘子弹扔到芬格尔的身下。
荆棘子弹滚动着沾染上芬格尔的血液,最后停在了那枚木刺的不远处。背靠着咖啡厅的墙壁夏尔深吸一口,将意识沉入脑海借助手中血蔷薇与子弹的联系,小心的操控着荆棘子弹生根发芽。
环绕的荆棘缠绕木刺,将自己的新芽送入木刺体内,只听咔吧一声木刺应声而断,芬格尔的身体也顺势倒下。
“啊”躺在荆棘上的芬格尔疼的叫出了声,即使夏尔没有控制荆棘子弹生长木刺,但只是上面自带的尖刺也足够给芬格尔来次背后全穴位针灸。
“现在可以行动了没有,能说话了吗?”听着外面子弹飞过的声音,夏尔的语气不由焦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