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明明是你比我年纪大,怎的还作我妹妹?我是无所谓,只怕占了你的便宜。”他觉得好奇。
“我从小无父无母,有记忆起就只有师尊在我身边。但师尊待我严厉,平常除了修习巫法,就是要我读书学习。一直到现在,我的生活都很孤独,毫无乐趣。当看到其他的女孩子有伴陪着时,我就羡慕不已。那时我就渴望,渴望自己有个哥哥。这样的话,哥哥就会保护我,陪我玩,给我找玩具。所以,我就想要个哥哥。”她倾诉着。不过,她内心真实的想法远不止如此。因为她年纪比他大,又非少女之身,若还端着姐姐的身份,她对他的喜欢还怎么见得光?她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比作可怜兮兮的小妹妹,以此来博得他的同情和喜爱。
“那我俩的想法太相似了。从小到大,我一直希望自己有个妹妹呢!后来有一个,是我的陪读丫鬟,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我们关系十分好,不过她从来没有叫过我哥哥。只可恨,她被人所伤,至今昏迷不醒。”夏侯战说到。
凤灵儿也不多问,甜甜喊了他一声哥哥,又说到:“哥哥,你不要总是灵儿姑娘的喊我,我不愿意。既然我是你的妹妹,就喊我灵儿吧。不然多见外。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听得她的声音俏皮起来,心情也放松了一些,解释道:“我不是修道之人。我能御剑飞行,完全是因为脚下这柄剑,而不是因为我。它叫做杀神。哦,你要感谢就感谢它吧,是它杀死了黑山老魔。”
“有这样厉害的剑?”她身为萨满,跟着师尊修行了十几年,认识并听过不少厉害的法宝。只是凭法宝就能杀死黑山老魔,她是第一次听说。“那杀神剑不知道和国师手里的五色羽扇比谁更厉害。”
“五色羽扇,那是什么宝物?”他留意道。
“据说也是远古留下的宝物。我听师尊讲,五色羽扇是一只孔雀尾巴上的五根翎炼制而成。此五根翎代表着五行,异常沉重,内有洞天,神通广大。当年那主人使五色羽扇叱咤天地间,无人不落入其中。被困住的人除非神通在那主人十倍之上,否则就逃不出去。那国师也正因为有此宝贝,才能称霸草原萨满,镇压群雄!但他也没有完全炼化五色羽扇,但能使用它的一些本领。他的高度,远远超越了他的师傅和祖师。他这次出山,据说也是为报他师傅的仇。”灵儿解释说。
“有这样的宝物,的确是可以镇压群雄。难怪厉害的诸如黑山老魔、天尸无极和骷髅鸿也不敢造次,乖乖地俯首称臣。”夏侯战点点头,“报仇?他师傅是被道门杀死的吗?有这样的宝物,不应该呀。”
“他师傅不是被道门的人杀的,而是被一个来自大今朝的毛脸猴杀死的。那是五年前的事了。据说,杀死他师傅的人是个半圣高手。”她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一说出来,“但国师这次出山,想必是认为五色羽扇可以制服那人吧。”
他仔细一想,便认定她所描述之人是安贝。无论是实力和外貌,都和安贝相似。而且五年前他和安贝的确在草原,闯了巴伦的大营,并且杀了一个老者。
“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他在心中想到。
“你怎么不说话?怕了?也是,你身为大今朝的将军,早晚要和他对上。我觉得,你们会输!这次草原的萨满几乎全部出动了。昨天夜里来的两个小道士虽然厉害,但根本不是对手。有好几个厉害的萨满都没有出手呢!哥哥,不如你和我一走了之。我们一起修炼玄冥大法,功成后再出山。”凤灵儿突然说到。
“断然不行!”夏侯战拒绝道,“我身为将军,岂能临阵脱逃?是为不义,这是其一。其二,置国家和百姓安危不顾,这是不忠。其三,我夏侯家族向来以武道立家,我还要发扬光大家族,若是就此离去,就是不孝。阿扎古对我有恩。她因我不见,我又怎能丢下她不管?!对手再厉害,也不能吓退我!再厉害,明知是死,我也要与之对上一两场!”
她听他的语气如此坚定,就知道心里的小算盘没用了。她说到:“果然是少年英雄!哥哥,从今往后,我就在你麾下了。我也能帮你抵挡那些萨满。”
“可你不是草原人吗?还是萨满。你帮我,会不会不好?”他问到。
“我们萨满,向来人情寡淡,更不会有什么国家大义和民族情结。我们行事,完全是由着自己的喜好。我玄冥一脉本就单薄,没有固定居所。那国师要来收我,也不一定找得到我!我不怕他。所以,我帮助你没有什么不好。等我玄冥大法一成,凝炼出白骨剑,未必就不可与国师一拼。师尊说过,玄冥大法是最厉害的巫法,其威力盖过了草原上任何巫法。那时,我说不定就是草原上的国师呢!”凤灵儿信誓旦旦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