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刘婵,刘婵也不会承认那三只猴子所争抢的食物就是她故意遗落的,而食物也已然被猴子吃光了。
所以,江玉株没有证据指认这场意外是刘婵做下的。
江玉株更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她那个好伯母主使的,她恨自己抢了江玉梅的入宫机会,但她确实是不知道江玉梅对栗子过敏。
小江夫人把自己的这个小女儿保护的严严实实,没有让她知道侯府内一丝一毫的肮脏手段,她只想让自己的女儿找个家庭简单的门户嫁了,就此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
没想到江玉株送了一包炒栗子给江玉樱,就让两人的命运如此逆转,江玉株替了江玉梅。
从此,江玉株认命,想着能让自己的父亲能在祖父祖母前露脸,不受大房的欺负,自己入宫也罢。
她以为自己从此不会再与自己父母见面,在宫中了此一生。
没曾想她能跟着南巡,而这次与家人的见面,会带来如此的风波。
在江玉株的注视下,刘婵的内心是慌乱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江玉株对视,只能祈求马车能快速地到达别院,自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轰隆隆~”远处传来了打雷声,我掀开车窗帘,看着天边密布的乌云,只觉得马车内越发沉闷了。
我开口道:“南方的春天,就如婴儿的脸,瞬间就变了。”
“南方的春天多雨,不知皇后娘娘习不习惯。”江玉株淡淡地说道,眼神却时不时地看向刘婵,她潜在的意思是问刘婵在侯府习不习惯。
“呵呵,习惯习惯!”我纯属尬聊,前世的我就是个南方人,对于这个雨是有深刻的体会,哪有不习惯的。
“皇嫂定是想孩子了!”牧青玦说道。
“啊,是的。”我的脸上堆满了不自然的笑容,神色微微一顿,连连的点了点头。最终,这场缓解沉默的对话以失败而提前结束。
未时二刻,一队人马终于赶在下雨之前回到别院。
大夫早就在别院等候了,只见一堆人乌泱泱地着进了别院。
密密麻麻的又挤进了大厅,大夫从未见过这种阵仗,一时之间脑子短路,慌乱不已。
我和江玉株被丫鬟们扶进大厅坐下,我淡然道:“先给那位夫人看看吧!”
大夫这才来到江玉株的身前,细细地端详起来,而后道:“这位夫人的伤势并无性命之忧,也没伤到筋骨,但还是要仔细的养着,以免留下伤痕。”
说完,又来看我手腕上的伤势,略略瞧过之后,更加肯定地说道:“这位夫人更是福泽深厚,只是略微擦伤,每日涂抹几次伤膏就会好了,连伤疤都不会有。”
而后就写了一副药单,嘱咐了几句,定中侯就送大夫离开了。
这时的厅内,一片死寂,陈为官不怕死,这时还不拍须溜马更待何时,“主上,主母!仙成山上的猴子竟敢伤到主母和淑媛娘娘,这山上的道观定要严惩不贷,主上只要您一句话,臣下这就去把他们抓来,打进打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