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无人,两人便很快的回到了琴鸣苑。
清流和碧落很识趣,并没有跟进去,两人默默地关上门,并退了出去。
还未走远,屋内就传出了声响。
不用多问,这一夜,注定是美妙的。
毕竟这夜色蚀骨,怀中的人儿更是销魂,只有极尽缠绵,才能满足内心深处带来的渴望。
大江夫人忙到很晚,夜深人静之时,刘婵战战兢兢地跟着大江夫人来到房间内。
大江夫人一直阴沉着脸,刘婵低着头,不敢抬眼看大江夫人。
刘婵刚进入房间,鞭子就劈头盖脸的袭来,鞭鞭都打在刘婵的身上。
刘婵吃痛,她都不敢发出声来,眼角滴滴泪水滑落,都只能咬牙坚持着。
自从自己娘家出事以来,自己的这位婆婆只要不顺心,轻则教训,重则打骂。
原先她也反抗过,奈何自己的娘家落了势,远在江州的家人无人能帮,自己也曾上告衙门,下诉夫君。
可是,衙门里无人相信,夫君也叫自己忍耐。
只有自己的一双儿女心疼自己,也是她唯一的慰藉。
她曾给远在江州的父亲写信,想要自己的父亲出面让两家和离。
父亲却在自己最需要娘家的时候,拒绝了她,此后的日子里,她写出的每一封信里再无回音。
她仿佛再无娘家一般,她只能默默承受,也不敢逃离。
就算走,那里又是她的家!?大伯父一家自身难保,二伯父一家已然覆灭。
自己的父母在自己女儿受苦的时候,连面都不敢露。
她只能留在江家,看着自己的儿女长大,这何尝不是一种盼头呢!?
大江夫人发泄完自己心中的愤恨与不满,把鞭子一丢,坐到了身后的凳子上,说道:“此事你休想再告诉玉桥,你也知道的,他不会帮你。”
丫鬟此时递上一杯热茶,大江夫人粗鄙地喝上了一口,她本就是一个小门小户里出来的,人前还装一装,人后,她也就懒的装了。
看着哭戚戚地刘婵,原先大江夫人还会收敛一点,毕竟还忌惮刘婵的娘家,现下她刘家自顾不暇,虽有江老夫人护着,但明显力不从心,大江夫人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喝完茶,大江夫人便道:“明日你跟着去时,小心行事,我务必要看到二房的那个小贱人身上要有伤。”
刘婵很是为难,她可以任大江夫人打骂,但害人之事绝不可为,不情愿地说道:“她毕竟贵为淑媛,皇上与皇后娘娘也都在,只怕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