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妧姎红着脸用容予所说的“帮”法帮完他以后,天色已近破晓。
容予看了看天色,起身穿衣,“为夫得走了,再不走就要被人发现了。”
姜妧姎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突然想起两人胡闹了将近一个时辰,却一点正事没说。
她趁着容予系腰封的时候,忙道,“贵妃娘娘如何了?”
虽然宫中传言贵妃娘娘危在旦夕,但就容予还有心情同她胡闹这番表现看,应是没有外界传言的那般严重。
“还在昏迷着,太医说姐姐应是撑不过三日,但为夫请邱寂之看了,他却觉得有古怪。”
“夫君还把邱寂之带进宫了?”姜妧姎惊道。
未经准许,外男不得随意入宫。
容予也是因为殿前司指挥使的身份,再加上长公主驸马和容贵妃胞弟的身份,才得以在后宫有一定的出入自由。
“嘘!”
容予将食指放在唇边比了比,示意姜妧姎不要说出来,“为夫让他扮成禁军混进来的。”
“他说有什么古怪?”姜妧姎有些心急。
容贵妃若是能救回来,便再好不过,会省去她很多事。
“他也说不准。为夫已经让邱寂之传信给他的师傅医圣孙思逊,待这两日他师傅赶来上京看过后才能下定论。”
没有十拿九稳前,容予也不好跟姜妧姎说得太具体,恐令她空欢喜一场。
远处鸡叫声传来。
容予亲了亲姜妧姎的脸颊,“为夫必须得走了,不然来不及了。”
公鸡打鸣,意味着宫门就要开了,快到上早朝的时辰了。
“哎~”
姜妧姎话还未出口,容予已翻窗而出,须臾窗外已无动静。
还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假和离呢,要假装到什么时候呢,姜妧姎脸皱成个包子。
下次见面一定要先说正事,不能纵着他胡闹了,姜妧姎嘴角抿成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