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演戏是吧,行,我陪你演。”萧麦心里做出决断,于是不再当面锣对面鼓。
他开口续道:“桃花。”
人面……桃花。
“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
“胡说八道,你个瞎子,怎知我人面桃花?”
“……”
林采薇医者仁心,终究按捺不住:“沈夫人是杏林馆的大恩人,大小姐前来问药,奴家岂能不医?”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请为小姐诊脉。”
“这还差不多。”沈心气鼓鼓地伸出了手。
把过脉后,林采薇皱紧眉头:“大小姐此前,可是受过很严重的伤?”
“嗯?”沈心一惊。
侍女更是惊讶:“大小姐平日养尊处优,怎会受过伤呢?”
“怎么没受过?”萧麦心想,沈红梅此前挨了一发炸弹,又被自己打下悬崖。她又没有疗伤类的功法神通,迟迟不愈,理所应当。
谁知,沈心却急了眼:“你这庸医,信口开河,本姑娘心口痛,纯属被萧麦气得!哼,不再你这里治了。小荷,我们走!”
说罢,沈心心口也不疼了,推开房门,上了车轿便走。
林采薇见过的医闹多了,也不差这一个,心平气和地回头跟萧麦说:“大小姐的确受过伤,而且就在不久前。”
萧麦明知故问:“能判断是什么伤吗?”
“我并非神医,但想来,大小姐受伤很重,受伤之处也很多。”
“嗯。此事就埋在心里,莫要对外人说起。”
“知道了,我不会泄露病人的隐私。”
结束一场小波折,萧麦决定顺势提出自己的请求:“林姑娘,我有一不情之请,请问你是否通晓毒理?”
林采薇摇头:“我对毒理,只略通皮毛。”
“能调配毒药吗?”
“我掌握的毒方不多,都是一些很简单的毒药。”
“能毒死人吗?”
“这……”
“实不相瞒,我正在修炼一门神功,需要以能够致人死命的毒物为药引。”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服药练功,更是寻常,不寻常的是,萧麦服食的居然是毒药。
林采薇觉得难以置信,但还是选择相信。
“那萧大哥需要什么样的毒药呢?”
“无所谓,关键是花样要多,毒性要强,你掌握多少,就配制多少。费用方面无所谓。”萧麦从荷包中取出一锭黄金,放在桌案上,“关键是要快。”
“萧大哥客气了,只是,我也有个不情之请。”
“采薇且说。”
“我可以配制毒药,但萧大哥须得当面服食,而且,练功期间,你必须待在杏林馆,否则我不放心。”
“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