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上回说到我们和蓝色贝雷帽遭遇了持有宇宙装备的黑鹰战队。在能量护腕的保护下,大部队的人马平安无事,并且继续向着密林深处进发。与此同时,鬼二打开宇宙装备,悄悄潜伏过去,击杀了对面两个人。而我也算是调派了小帽子去解决最远处的狙击手。但是最后小帽子与对方僵尸级的肉身同归于尽了。
整个蓝色贝雷帽得知我说的消息,便回头去寻找小帽子。死要见尸,活要见人。我也可以理解他们的这种战友情,所以便打算在原地等他们三个小时,再向腹地进发。
但是就在休息的时候,对面的一个叫黑胶的丧尸战士就悄然利用装备摸到了我的身边,那一把等离子匕首,也是锋利到吓人啊。差点就被对方抹了脖子。这匕首的表面没有刀刃,而是等离子波锋。这玩意儿,真的是削铁如泥,钢铁直接被融化,岩石完全可以被切割,就连宇宙金也可以轻松割开。恐怕就连鬼二的三角铁银色战衣都可以随便扎几个窟窿。而且刀锋还可以随着能量的大小进行随意调节。也就是可大可小。第一下是匕首,有可能第二下就是一把大刀的攻击范围,甚至可以当光剑,剑锋直接喷射十几米远。
得亏是小凉上我身了。不然,也就两个回合,我就得被对方用这玩意扎成窟窿眼。
每一次闪躲,都是那么千钧一发。但是,好在,大良,小凤仙,金剑,凤凰剑,全部合体成一把金灵五彩凤霞剑,而帝天和一念,以及金煌合体成一把紫电金须飞煌刃。这两把高能武器在虚界里不断的配合我的动作。给对方造成巨大的能量冲击。
对方一刀砍不着我,但是我飞煌刃就是一刀,直接断它的身体里的能量流动。他就会踉跄一下。对方是吃了药的,这也是一种宇宙药剂,吃完后基本僵尸化了。也就是这药,不仅加强整个肉身的力量,其实就是加速了心脏,以及各种肌肉细胞的运转速度。然后为了提升肉身机能,大幅度缩减肉身寿命。就是超频的意思,比如一个机器,一生就可以转三千转。一天转一圈,那寿命就是三千天。如果让这个机器,一秒就转一圈。那这个机器在三千秒后,就报废了。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这药剂强啊。短时间让对方变超人啊。而且还有宇宙装备,你说要命不要命。
也就是我元神多,能量能够打得动它。此时,对方的虚体,以及浑身的能量系统全部都被我的凤霞剑和飞煌刃打碎了,都打成渣渣了。但是肉身依然强悍啊。这都快没道理了。
我都看见它浑身在不断喷血了。就是毛细血管爆裂的那种。那就是一个随时爆炸的怪物了。
对方却不以为然,拿着那把匕首对我强追猛砍。
这不,这家伙一瞬间又扑上来了。我直接一拳狠狠的砸在对方的鼻梁之上。只听咔嚓一声,鼻梁骨粉碎。但是有啥用,对方的刀子嗖的一声,顿时变成一把光剑,直接就要给捅一个窟窿。只听一声巨响,飞煌刃对着这光剑能量就是一刀。然后光能被弹开。
那家伙陡然又翻身,回首就是一刀劈砍。那能量波直接当头劈下。凤霞剑,随即一剑撩起,把能量打掉。我此时趁机,上前又是一拳,直接打碎对方身体的五根肋骨。但是没用。
这家伙都不带疼的。只是后退一下。然后又是猛攻。我此时已经对对方打了快半个小时了。我都醉了。不过我也找到方法了。那就是,不能躲闪,只能硬拼。让凤霞剑和飞煌刃给我打断对方的能量武器的所有攻击。剩下,就是我和对方拼刺刀了。你用匕首,那我掏出匕首。你扎不到我。
但是我的匕首却可以扎到你。然后我就左一刀,右一刀。虽然,你可以无视疼痛,也可以无视身体的伤口,也可以无视流血。那不好意思,我的匕首就是野兽的牙齿,把你撕碎咬烂。我看你还能不能动了。
其实我是想直接爆头的。或者直接把对方的眼睛废了。他基本就废了。但是这家伙的战斗经验太丰富了。这些地方都保护的非常好。所以很多次都没得手。但是我直接让飞煌刃和凤霞剑在虚界直接给我朝着对方的眼球使劲扎。
结果,当我又跟对方打了四五来回的时候,只听两声爆响。只见对方的眼球直接爆了。顿时,对方就失去了方向。我可不会像电视里演的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在最关键的时候都要讲一堆屁话。我直接一个闪身,直接将匕首直直送进对方的喉咙,然后一竖一横。顿时,那脑袋就挂在了一边。
那血喷的跟下雨一样。我直接一脚给它踹了一边。
那家伙最后还是带着无尽的鬼笑。我看着那颗挂在一边的脑袋,我就来气。然后又是猛猛一脚,直接连人带头,踢飞十几米远。
最后给我累的。浑身打着哆嗦。
小凤仙给我披上火衣,大良用手摸着我的头。小凉还在身上不敢放松半刻。七七抱着我,帝天也坐在我的身边抱住我的大腿。一念悬于空中。飞煌累的直喘气。
解决一个实界的肉身,有时候也挺费事的。尤其是这种类似僵尸的玩意。不如一把枪来的痛快。我一拍脑门,娘了蛋的,我为啥不开枪呢。
我看见被我甩在一边的冲锋枪和手枪。我说我也是醉了。不过当时那种情况,别说开枪了,根本不给你机会啊。而且对于这种家伙只能打头,破坏身体最核心的指令系统。
但是,谁顾得上啊。况且小凉擅长武道和剑术,她在身上,估计连枪都不会用。有开枪的功夫,都砍对方两刀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鬼二回来了。
她从远处的丛林走来,那一身银色装甲之上也是一身血迹。她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很远处,那一滩烂肉。只见那烂肉还在不停的抽搐着。我也看了看那一滩烂肉,看着都是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