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那样害怕的样子。
媚娘怒上心头。
意识到自己看走了眼,心头也多了一抹慌乱。
偏偏乔惜气死人不偿命,笑的邪肆,“谁让你敢打我男人的主意,你说,我若夺了你的绸带,让你从这三楼掉下去,会如何?”
会摔成肉泥,死的很难看。
媚娘有些害怕,“你别乱来,我不和你抢他就是。”
靠山可以再找,她可不想丢命。
这舞姬的害怕不似作假,若长宁侯要对付她,当不至于让这么个人出手,莫非他们猜错了,不是长宁侯的人。
这人当真是瞧上了苏鹤霆,被苏鹤霆吸引来的?
乔惜笑,“晚了。”
话毕,她便点了媚娘的哑穴,佯装要去抢媚娘手里的绸带。
是不是,再试试就知道了。
事关生死,媚娘忙反抗,拉扯间,两人又荡回了场中央。
她想求救,却发不出声音,而乔惜却在一根根掰她的手指,惊慌之下,她拔了头上发簪便要朝乔惜刺去。
乔惜避开,嘴里大叫,“夫君救我。”
她确定了,这人不是长宁侯的人。
长宁侯知道她的身手,或许会对她用阴谋手段,但绝不会让舞姬对她动武,因为对方毫无胜算。
但后头有没有长宁侯的手笔,只能审一审了。
苏鹤霆纵身跃下,将乔惜揽在怀里落了地,怒道,“放肆,本王带王妃前来视察民情,春风楼竟敢刺杀王妃。
来人,即刻查封春风楼,给本王仔细审问。”
随着他话落,辰山便带着一众疆北军入内,迅速把守了春风楼的所有出口。
苏鹤霆先前从不来这种地方,就算一开始有那么几个人觉得他脸熟,也没往他身上想。
如今听了这话,众人忙跪地,整个春风楼瞬间安静下来。
大多数人心里却在嘀咕,这新开的春风楼只怕是要遭了,惹到疆北王头上。
但谁又能想到,从不逛青楼的疆北王这次不但来了,还带着王妃来了。
也是春风楼时运不济,可惜了,往后又少了个消遣的好地方。
在众人心思各异时,媚娘被辰山带下去审讯。
楼上,窝在房间补觉的老板娘春妈妈,听说出了事,惊得忙下楼求饶,“冤枉啊,王爷,春风楼绝不敢刺杀王妃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苏鹤霆朝疆北军一挥手。
疆北军就将春妈妈带了下去。
今日出现的舞姬虽没武功,却个个轻功不俗,显然都是花了大价钱培养的。
而一个凉州的老鸨,怎的又突然来了疆北,还这般大手笔,恰好,那长宁侯一到疆北就窝在了这里。
苏鹤霆觉得,这春风楼该里里外外好好彻查一番。
众人知道疆北王的雷霆手段,也看到的确是那舞姬拿着发簪要刺向疆北王妃。
见春妈妈也被带去审讯,更是大气不敢出。
在疆北军的把守下,也无人敢挪动。
没一会儿,那媚娘便又被疆北军带了过来。
“王爷,这舞姬交代,是一个叫红玲的婢女怂恿她接近您的。”
那媚娘眼下也知道了乔惜的身份,忙道,“奴该死,奴不知王妃身份,奴要知道就不敢了。
都是红玲,是奴听了红玲那丫头的话……”
“找出红玲。”
苏鹤霆打断他的话。
媚娘被这冷沉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忙意识过来,找到红玲的重要性。
便也顾不得再解释,忙环顾人群,而后指着一个悄悄往后退的婢女道,“是她,是她告诉我,三楼来了贵客。”
又同她说,想要在疆北混得好,就得有个依仗,亏她一直觉得她贴心,视她如姐妹,原来竟是被人当了棋子。
想到此,她便狠狠瞪向红玲。
红玲被发现,知道今日逃不掉,就打算咬毒自尽,苏鹤霆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个杯盖,打进了红玲嘴里。
与此同时,辰山纵身过去,将人押住,卸了她的下巴。
隐在人群中的长宁侯见状,悄然退进了一间屋子。
苏鹤霆和乔惜对视一眼,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