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晏又道:“你们是怎么样的,永兴帝那边怎么会放你们过来的。”
谢时暮连忙上前道:“回陛下,是摘星楼的东家救了我们,朱家人和季家人受臣弟的牵连,都成了闲官,就算这样,还是被永兴帝猜疑,后来臣弟在永安城差点被抓,就听了嫂嫂的安排去找了摘星楼阁主,是他们安排我们出城,并用船送我们过来的。”
刘武和刘从平惊奇地看向林思榆,皇后娘娘什么时候去永安城了。
谢时晏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一时不知道如何遮掩过去。
谢时暮又道:“皇后嫂嫂怎么会认得摘星楼阁主的,他可是很傲慢的,永兴帝多次拉拢,他都没理,永兴帝拿他完全没办法,谁让人家摘星楼开遍了整个大周和北周,高手众多。”
朱明尘有些不明白,“既然拉拢不成,他怎么没下杀心,就好像我们几家一样,他不一样追杀我们。”
谢时暮一笑,“你以为他没杀过吗?派过几次杀手,次次被反杀,如今除了拉拢和示好,没有其他办法,可惜,他们和皇后嫂嫂关系好,注定是收拢不了的。”
谢时晏知道摘星楼是隐世家族林家主开的,也听林思榆承认林家主便是林思榆的亲生父亲,但他知道此时不是最合适的时候,还不到公开的时候。
毕竟空口白牙,就算说了,也没有太大的说服力。
想到这里,谢时晏便说:“摘星楼阁主与朕还有皇后都是故交,也是朕请他帮忙的,他确实是我北周的人。”
众人顿悟,“哇,陛下有摘星楼相助,永安城分分钟都是北周的,难怪摘星楼阁主赖在永安城不走,原来也是陛下安排的。”
谢时晏尴尬地看了林思榆一眼,林思榆失笑。
还真不是朕安排的。
大家一听连摘星楼都是北周的,精神大振,要知道摘星楼的势力庞大到连永兴帝都忌惮,每一个摘星楼都有数十个武林高手,整个大周国有近百个摘星楼,而且他们的情报信息也是无孔不入。
林思榆这时候注意到来的都是男子,就是不见老人和妇孺。
她便问道:“可是已安排了其他人?”
临时管理涟州刺史府的管家答道:“回娘娘,老弱妇孺一路上奔波劳碌,有的晕倒,有的病了,属下已安排他们洗漱休息。”
林思榆点点头:“做得好。”
她其实心里记挂着池松寒的父母,两位老人给她的印象特别好。
谢时晏也说道:“大家先下去休息,务必要舒服自在,吃住安排好。”
第二天一早,谢时晏命池松寒暂时为涟州知府,接管涟州,季大人暂为涟州刺史,接管涟州军队,又送朱大人到允州,暂任允州刺史,换下郑浩。
命谢时暮,朱明尘,季同潮三人管理允州和涟州的盐业。
晚上,在涟州刺史府设宴款待朱家,季家和池家人。
朱家人比较多,主仆加起来共三十多人,包括朱大人的弟弟一家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