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既喧嚣又寂静的城市一隅,我独自徘徊。天空呈现出一片压抑的灰色,恰似我此刻的心境。曾经,我身为 Z世代的一员,却始终觉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街道上行人步履匆匆,他们的脸上写满忙碌与麻木。我凝视着那些陌生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孤独感。我时常思索,自己究竟在追寻什么呢?是那遥不可及的梦想,还是仅仅为了在这混沌的世界中寻觅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
欧洲和日本的邮件沟通效果良好,而我们有了微信后虽更为便捷,但沟通质量却并未得到更好的提升。
我对窦文涛和许知远颇为喜爱。曾经,我的性格十分阴郁,他们把我所有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虽谈不上有多么高深的思想,但我骨子里就是向往古希腊那样的环境。在如今这个时代,提及任何一件事情或热点,人们总是走向极端。或许是这样吧,我在群体中总是感觉不自在。
我深知自己的认知存在局限。欧洲固然也存在诸多问题,但他们的传统习惯良好——作为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我们这个民族的习惯却不尽如人意,而且人们也不愿意去纠正,这着实困难。
基本上,中国现代的这种状况是由以下原因造成的——寡母往往会将生活中的不满以及特别强烈的期待寄托在孩子身上,甚至会将不良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鲁迅在十来岁时父亲去世,郁达夫、茅盾、胡适、郭沫若等大部分作家都面临着类似的情况,老舍更是在两岁时父亲就离世了。
母亲是孩子的启蒙老师。
社会变化迅速才会让人怀旧。我喜欢沉浸在旧漫画的世界里,那里有我向往的纯真与勇气。那些色彩斑斓的画面,仿佛是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让我得以暂时逃离现实的残酷。
我的房间里堆满了漫画书,它们是我的宝藏,也是我的慰藉。每当我感到孤独无助时,就会翻开一本漫画,沉浸在那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中。我羡慕那些漫画中的主人公,他们有着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而我,却只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
日子一天天流逝,我的生活依旧平淡如水。每天重复着上学、回家的路线,看着同样的风景,感受着同样的孤独。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渴望着自由,却又不知该如何挣脱束缚。
学校里的生活也不尽如人意。同学们都在为了未来而努力奋斗,而我却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里。我对学习提不起兴趣,成绩也一直平平。老师们的期望和家长的压力让我感到窒息,我开始逃避现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加入了一个漫画社团,那里有和我一样热爱漫画的人。我们一起讨论漫画,分享自己的创作,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丝温暖。然而,这种温暖并没有持续太久。社团里的人渐渐都有了自己的目标和追求,只有我还在原地徘徊。
也希望更多的 Z世代年轻人能够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内心,找到自己真正热爱的事情,并为之努力奋斗。不要被现实的压力所束缚,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
20世纪众多的文明反思者对以下现象深感忧虑。他们试图将我们拉回人类的原始状态,并告知我们,在简陋单纯的时代,快乐易得。那时的男人未被赋予过多的社会意识,也未被物化。
尽管生活艰苦,但快乐没有众多附加值。在现代社会,男人为获得与女人相处的快乐,可能需煞费苦心安排旅行,借助豪华游艇和精心设计的旅行路线。原本单纯的快乐变得困难重重,充满不合人性的制度化。而原始人随处可见的草堆可能就是快乐的天堂。
对于未打开视野的原始人来说,世界狭小却清晰可见,任何事物都可能占据他们的全部内心世界并带来乐趣。然而,无论如何抵制现代文明,都必须承认原始人的快乐源于无知,可能较为浅薄。人类历史上真正的快乐定义或许出现于文艺复兴时期。这一时期人性获得空前解放,人类发现了世界、释放了性欲,体会到文化与艺术的乐趣,并不断肯定快乐的价值,认为快乐是对生命意义的肯定与验证。
此时的男人沉浸于附庸风雅之中,如彼特拉克用文雅的拉丁文撰写肉麻情书充满趣味,伊拉斯谟的《愚人颂》被视为对世界严肃真实的反映且能带来快乐。从浩瀚典籍中可发现,文艺复兴时期的男人沉浸于明朗的快乐中,他们生气勃勃地发现世界,并以充满活力的方式表现出发现的快乐。文艺复兴的开创者们如活力四射的大孩子,兴致盎然地玩着各种游戏。
从 16世纪到 18世纪,男人沉浸于游戏的快乐。历史资料显示,1500年到 1700年男人服饰不断变化,他们沉醉于巴洛克与洛可可式的花样。活在这两个世纪的男人幸福地卖弄自己。19世纪开始,资本主义实利主义缓慢侵入男人体内,男人在物欲扩张的社会形态中逐渐向功能化发展。实利主义忽略美感,强调人的功能性。19世纪末商业成功,男人留着胡子,头戴高顶丝帽,手握手杖,自豪而幼稚地相信自己是大自然及历史造就的佼佼者。这样的社会地位与财富地位,曾让男人快乐。
然而如今,我们可能正在失去快乐。尤其是男人,在功利社会中承载太多焦虑因素,急切渴望利用快乐遗忘焦虑,甚至采取技术或药物手段。此时快乐变成纯粹的生理反应,这并非我们所愿,因为快乐本应主要是精神与心理现象,如今却危险地演变成单纯的生理刺激。有人寄望于网络技术让我们获得解放,认为网络技术能使我们从循规蹈矩的工业体制中解脱,变成单独的个体,重获个人的舒展,这被部分学者视为又一次文艺复兴。
但乐观人士忽视了解放背后更深层的束缚,事实上新技术让我们陷入更紧张的依赖。网络像机器猫的百宝袋,随时提供我们所需的一切,包括快乐,但前提是将快乐更极端地视作纯生理需求和纯数量表现。男人失去了快乐,因为他们失去了优哉游哉的心绪,没时间、没闲情写情书、打扮自己。世界对他们来说太复杂、太快速,他们焦虑并迫不及待地追赶时间。然而他们不可能抛弃文明,也不可能回到文艺复兴时的单纯。
不幸的男人坐上了一辆疯狂加速的列车,就像赫胥黎描绘的“美丽新世界”,许诺“人人都将获得快乐”,这种快乐通过新技术思想导师《连线》杂志预测的“可以随时达到的药片”“混淆梦境与现实的机器”来实现。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Z世代如同一颗颗独特的星辰,在浩瀚的宇宙中散发着自己的光芒。然而,这光芒背后,却隐藏着一抹深沉的忧郁。
Z世代,通常指出生于 1995年至 2009年之间的人群。他们成长于互联网高速发展的时代,是数字原住民。从小就接触各种电子设备和社交媒体,这使得他们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和消费观念与前几代人有很大的不同。
Z世代具有强烈的个性和自我意识。他们追求独特,不喜欢随波逐流,勇于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想法。同时,他们也非常关注社会问题,具有较高的社会责任感。在消费方面,Z世代更注重品质和体验,愿意为自己喜欢的东西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