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宗祥笑意不减,捎带逗趣,一副看戏的好心态告诫道:“可别怪我没提醒,小秦同学,是叫这个名吧?”
“嗯,是”
闫三秦:
呵呵,两天了,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全名。
黄宗祥:
心想吐槽,但面上没怎么表示,这小秦还挺能藏,怪不得蓝小白说她在学校里有人罩呢。感情是组队时捡了个大便宜,算她走运,长一副没心肝的样。不像这个小秦同学啊,小伙是长点心的。
“别一个劲“是、是、是”了,小秦。你答得这么积极,搞得我都不好意思锻炼你。但是没办法,实在看好你,怎么看都觉得你比前面那个省心。就这样吧,明天早上报到。”
“诶?组长,我”
行,我错了,我就没有“说不”的权利。可恶啊,这算隐形加班吗?这算剥夺公民幸福感吧?不行,好生气,我要投诉他。算了,忍住,这里的设备都被监控了。等回宿舍,回宿舍我一定……
这边闫三秦还一门心思要给黄宗祥下判书呢,那边蓝小白就突地搞出一声刮擦音效贼猛的重响——“呲啦呲啦”地来回磨擦地板瓷砖。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她自个的办公室呢,也幸亏现在没什么人留办公室里。
黄宗祥开小会,会上谈到两份报告,一份是星水门驻调三人组传的重引针实验报告,另一份是萨琳在查的关于殷老所提神秘铁片的报告;
现在他开完会,手里报告又被打印经确认后,留放我桌上。那他自然是今日事今日毕,回宿舍歇去了。而廖郑两位前辈,从办公室出来后,各自回工位上做了点什么安排布置,就陆续下线离场。
现下这儿,可不就只剩我跟蓝小白了吗?
不过蓝小白写报告写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开始造作——反复拖拽办公椅?
瞧着十分诡异,赶稿不用脑波,反而用手敲字,难道是思路没理清就下笔了?还是单纯的不会用?
想来她职场适应力应该没那么差,但辅导员说过,她小时候不常跟人打交道。不常跟人打交道,还能长得那么像人,已经很不错了。
等等,不会她也中招了吧?刚才那个到底是梦,还是有心人在暗中剪辑我的记忆?
闫三秦没敢细想,先起身去给蓝小白消音,打算按黄宗祥教的操作方式,先把她从幻镜中拉出来,再看下一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