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起南似乎对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长叹一口气，有些乏地靠在沙发转椅上，语气语气说是平淡倒不如更多是无奈：“四年了，都四年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关于你的消息，你去哪了？”

“南爷，恕我直言，既然程小姐离开了我，代表她并不介意您对他的行为，这几年也没有说上门要钱要清白要名分的样子，为何您就不能顺着人家的意，假装没发生过，给大家都好过点呢。”阿海劝道，这几年呆在卫起南身边，见他自从四年前那晚后，整个人就已经不是很在状态了，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卫起南这副模样。

“阿海，”严肃又具威严的语气：“你是知道的，卫家有言道，要做事负责，不能推脱责任，即使那个姑娘不需要，我也要履行家规，除非那个姑娘已为人妻，否则，我一定会对她负责到底的，更何况……”说到一半，又欲言又止。

“南爷，恐怕你不只是想对程小姐负责吧？”细心的阿海发现了卫起南眼眸中的意思波澜，玩笑道。

果然，卫起南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别糊口蛮言了，我只是单纯的想负责任而已。”

阿海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退出了办公室。

只剩下卫起南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花板，陷入惆怅。

闭上双眸，似乎当年的情形都历历在目，少女笨拙的动作，那双清澈带着少许醉意迷乱的双眼。

卫起南勾唇一笑，他到底是爱上了她的身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