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只手则慢慢地一拉秦溱溱睡衣侧面的系带,秦溱溱的睡衣右襟就慢慢地向下滑,领口处则像慢慢揭开的幕布一样渐渐露出被遮住的内容,很有敬请期待的感觉。
秦溱溱知道秦池今晚是要吃肉的,但她还是不太习惯在秦池面前裸露,偏偏秦池做这事从不熄灯。她本能地想拉上衣襟,手一动,又是一阵叮叮铛的脆响。
“溱溱姐,好听吗?”秦池比秦溱溱更快地拉开秦溱溱的衣襟,使得秦溱溱的双峰直接暴露一览无遗,惹得秦溱溱赶紧伸手去遮挡,又是一阵叮叮铛的脆响。
“呵呵呵,真好听,”说完还不待秦溱溱有所反应,秦池身手迅速地将秦溱溱剥了个精光。
为了不承受秦池缠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秦溱溱只得一把搂住秦池。秦池呵呵笑了两声,扣住秦溱溱的双肩,稍稍抬起身,温柔地吻上秦溱溱的香肩,又从肩往下,在胸口停留片刻,又转回去吻秦溱溱的唇,手则在秦溱溱的敏感点上不停点火,成亲这么久,秦池早就对秦溱溱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也很会利用。
不过片刻,秦溱溱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抬起贴向秦池。
随着二人的完美契合,烛火通明,床上交叠的身影不断痴缠,迟迟不肯消歇,伴着一室铃响和娇喘声声,最后就是秦溱溱不断的求饶声,烛火见不得眼泪拼命燃烧自己,可直至熄灭,要吃大餐的男人仍初心不改。
翌日秦溱溱醒来,再一次无声痛骂秦池,随后发现手腕和脚腕上的铃铛已经不在了,才后知后觉知道这铃铛的用处,只暗暗感叹,不能小觑古人的智商啊,只不知秦池这是跟谁学的,回头可要好好审审,别再整出什么变态的玩意来。
秦母催生没两日,三伯母就带着芝香上门了,上门的目的和上门的理由让秦溱溱都感叹巧合二字造得妙,这世间巧合之事就是这样多。
看着芝香那经过痒痒粉摧残的皮肤,秦溱溱得出结论,这个芝香真的很受婆家宠,这几乎看不出来的斑痕,应该不是一个钱两个钱能达到的效果,以三堂伯家的财力,没伤筋动骨也是剥了层皮的。
“弟妹,不是三堂嫂说你,这池儿成婚都半年有余了,池儿媳妇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这做伯母的都着急,你说你这当母亲的也不知道替儿子着急?”三伯母甩着一脸的肥肉,似乎是在努力表现出自己的恨铁不成钢,但却不小心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
“儿孙之事,随他们,只要他们感情好,夫妻和睦,其它不重要,”武安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心想你可千万别说出什么给池儿纳妾的话来,否则,别怪我拦不住池儿。
“这怎么能随他们?做人子女,孝为第一,何为孝,首要就是子嗣,让父母能够享子孙绕膝之福含饴弄孙之乐。”
“咦,这三伯母的口才和逻辑不容小觑啊!”坐在武安侯夫人右下首的秦溱溱心想。
“可不是,婶娘这心也太大了,哪家新妇进门不是很快就怀上子嗣的,弟妹这都进门多久了,咱不比那进门就怀上的,但也不能比那进门多年无子的吧?而且弟妹之前做郡王妃就多年无子,这不会是弟妹根本就不能生吧?”坐在对面的芝香开口了,但开口就不善。
“芝香,慎言,”武安侯夫人凌厉的目光射向芝香,她也是习武的,而且多年高位蕴养出来的气势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