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你个混蛋,你没听说过适可而止吗?”
秦溱溱带着气恼的质问声落,但回答秦溱溱的只有秦池越来越多越来越重的吻。
“溱溱姐,你知道美味的食物既让人急切得想一口吞掉,又让人想细嚼慢咽细细品味吗?你就是这样,”秦池小声低喃,手下动作却很利索。
瞬间,秦溱溱的里衣落地,现在已经不是刚成亲那时了,秦池解衣是解得相当熟练了,如果说起来,秦池会用一句无它,唯手熟尔来总结。
秦溱溱有努力护着里衣的,虽然她也知道最终也是徒劳,但总要为自己争上一争,有时候她都在想,是不是自己内心深处对秦池太过纵容了,让秦池总是能够心想事成,导致他越发在这事上不容拒绝。
秦池不理会秦溱溱不自量力的努力,眼中全是戏谑:“溱溱姐,你总学不乖,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才行。”
屋内纱帐未落,孤盏烛火,微光中地下散落着男女的丝绸里衣,里衣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今夜,秦池一直游离在外,只一遍遍在秦溱溱耳边低语想要吗。
秦溱溱意识到秦池的得寸进尺是没有底线的,想着这次一定要硬气些,不能如了他的意,自己还不信了,他强势时自己一败涂地,这次选择权在自己手上,自己还能重蹈覆辙。不过三分清醒七分迷糊的秦溱溱忽略了一点,这一次秦池哪里不强势了,只是强势的过程不同罢了。
秦溱溱咬牙硬撑,就是不答,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样。
秦池也不恼,就一遍遍地问同样的问题,想要吗三个字魔音惯耳般充斥于秦溱溱全部意识空间,让她的意识都忍不住无声跟着问“想吗”。
秦溱溱咬牙硬忍的三分清醒也逐渐趋零,她决定举白旗投降了,反正自己也没赢过,何必争今日一时长短。
仅存的清明让秦溱溱抓住了某瞬昙花一现的想法,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夫妻这点事上,这一块永远都是秦池的主场,只要他想,不管自己想或不想,愿或不愿,他都会一反日常对自己的细心呵护和诸多谦让,有办法让自己屈服,主打一个不如愿就誓不罢休,如一个战场上势必争胜的将军。
“想要,”丢盔弃甲投降的秦溱溱用一只手盖住自己的双眼,头偏向一侧,红唇发出蚊子似的声音。
随后,秦溱溱紧紧抱住秦池,将头埋在秦池肩头,哭了出来,“秦池,你个混蛋。”
“呵呵呵,”秦池可没管秦溱溱骂他混蛋,而且这四个字听在他耳里都是欢喜。
随着天上皎月星辰移位,秦溱溱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委屈,直到身体吃不住秦池的持久,眼神开始涣散,只能被动配合着秦池。
平静后,秦池翻身平躺,做了几次深呼吸,侧过身对着闭目瘫软的秦溱溱。伸手捋了捋秦溱溱的头发,将落在脸上的发丝拨到头顶。抚过秦溱溱身上的点点红痕,秦池心中满足感更甚,就是有些遗憾女子相比男子还是太过娇弱,不能多取,偶尔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