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典史一忙完事情,就敢来催促于检知世间快要到了,戏要开始了。于检知把最后的文件处理好后,就被钱典史一把拉着,飞快地冲出了府衙,迎面而来的赵县丞看到这场景一愣一愣的。
刚巧任主簿这时候也公干完出来看到这一幕,赵县城疑惑不解地说:“这火急火燎的,发生了何事?”
任主簿开怀的笑了几声后,才说道:“钱典史和于大人要去看什么祥和班的戏。”
赵县城了然:“怪不得呢,那提线木偶戏的确一绝。”
转头看向任主簿说:“不过这祥和班的戏真是好看,前两日看了一场,那木偶跟真人般引人入胜,着实了不得。”
任主簿也来了兴趣问道:“可真有这么好?”
“那些木偶就和真人一摸一样,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迷人的动作和气息,把看戏的人弄的那叫一个抓痒扰心。”赵县丞会想起那画面,不惊感慨
还强烈推荐任主簿也要去看看,绝对不能错过的好戏。任主簿也只好满口答应有时间一定去看,虽然任主簿答应着,不过任主簿对戏曲不是很喜欢,但也不好在别人的推荐下说不喜欢的事。
于检知和钱典史飞奔到戏楼,令于检知气喘吁吁地倚在门框。陆河和钱典史倒是一点也不喘,跟没事人一样的。
钱典史开心道:“大人,我们快进去吧,晚了就没位置了。”
于检知大口喘着气说了个“好”。才踏进了戏楼里。
来到古代这么久了,第一次来戏楼,便惊讶道:“这戏楼可装饰的太豪华了吧!雕楼画栋,好不精致。”
恍惚之间于检知都想在这里住下了。
钱典史在前面刚好找到一张桌子,就招呼着于检知快点,抱怨道:“等会就没位置了。”
于检知和陆河几步上前坐了下来。巧合的是于检知他们刚坐下喝了口茶,钱典史就看到了桑榆。快速站起来,手还晃了两下于检知,示意他往门口处看去。
于检知看到人后,立马陪了个笑脸。走到桑榆面前说:“桑将军今日又来看戏?”
桑榆略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是啊!这戏不错。”
于检知说:“这时间也没位置了,刚巧下官那还有个空位,要不委屈将军一同看戏。”
桑榆也看到了满堂都坐满了人,周边还站了不少人,这下也不能推辞,于是答应。
于检知识趣的把主位让了出来。桑榆也不客气地坐下,和桑榆一同来的士兵于检知本来是邀请一同坐下的。不过士兵说:“多谢大人,属下是来保护大人的,不用做。”
于检知说:“你还是坐下吧,后边那桌人都抱怨到你挡住了视线。”
桑榆这才吐露出:“坐下吧!”
士兵这才被于检知招呼到一起坐了下来。还顺便给他倒了杯茶,士兵呆愣地看着眼前的茶水。
于检知说:“喝吧!没毒的。”
士兵依旧面无表情地,知说了声:“谢谢!”
于检知这一个微笑回应。桑榆看着这一切,突然对这个于检知有了一些别样看法。戏台上的锣声敲响,戏正式开始了,开场就是传统的敲锣打鼓,热闹非凡,随着提线木偶从天而降,翩翩飞舞的站在台上,真如仙子飞入凡间的景象。台下的人都是一阵叫好,对于现代人来说提线木偶虽然依旧在,但是年轻人很少了解,于检知也是个门外汉,只能跟着叫好。
一曲《惊梦》到后段,于检知也跟着进入情绪,那爱而不得的心情,被迫分离的痛苦,不经易留下了眼泪。戏演完毕,完全都在抛钱币,欢呼声此起彼伏,经久不绝。
于检知也被这场景打动,最后飞入凡间的仙子的为了保护人间的丈夫,求得天帝原谅,才换的了深爱之人可以老死的结局。但天人相隔永不再见,这般爱情无不令人动容。
完毕后幕后操纵提线木偶的演员上台来鞠躬谢幕,突然间一具尸体从戏台上放而落,停在了半空中。
那女子全身被线套住四肢和躯体,活活一具提线木偶状态。一时间人群扩散,都被吓着了。
于检知被乱串的人差点撞到,好在一旁的士兵扶手稳住了。于检知道了声:“谢谢!”
吩咐钱典史立马去找人收来维护秩序。自己则上台去安抚慌乱的群众到出自己是县令,请大家不要慌乱,有序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