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第二次翻地之前,傻柱就把那些鸡鸭给关进了,那些用来当鸡舍鸭棚用的教室。然后在每块地上先撒一种蔬菜的种子,或冬小麦的种子。
接着再驾驶着两头骡子翻地,把那些种子翻进土壤里去。而至于这么简单粗暴,那些种子的发芽率,傻柱就没办法了。
毕竟以傻柱的种地本事和业余时间,要把这几十亩地精耕细作,那是不可能的。
爱谁谁,就这么简单粗暴的种地。然后等把那些地都种上后,傻柱每天在空间里的兼职工作,也就剩给那些关在教室里的鸡鸭喂食,不放它们出去刨土里的种子,以及人工孵化小鸡崽的活了。
这天晚上,傻柱忙活完空间里的活,看看时间是凌晨一点多。于是他就先把空间里,这几天收的蛋先整理整理,然后就去了郊外的黑市,打算把那些蛋给卖了。
穿胡同走小巷,避开那些晚上负责监督夜禁的公家人,傻柱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城郊的黑市。
而这一进到黑市里,傻柱就找了个僻静昏暗地,穿回空间端了一竹筐鸡蛋出来,摆去路边。
“老乡,老乡,你这鸡蛋怎么卖呀?”
面前一大竹筐鸡蛋,人蹲在后面,傻柱这才刚开始卖,面前就围上来几个,误以为他是乡下人的顾客。
而对于这几个顾客把他当乡下人,傻柱也不分辩,只冷冷的说道:“三毛钱一个自己选,童臾无欺。”
“三毛钱一个!老乡,这您也太敢要了,菜站里合着就三、五分一个鸡蛋,您这都是菜站里十倍的价了。”
听傻柱报出三毛钱一个的价,一个想买鸡蛋的大妈,忙就跟傻柱砍价。
而一听大妈的话,傻柱就笑着说道:“女同志,菜站里的鸡蛋价格是便宜,可您买的着吗?或者我把话说的再明白点,这一年多来,您在菜站里看到过几回肉、几回蛋啊?”
“哎这这这,那老乡你也不能卖那么贵啊?二毛,二毛一个你看行不行?”
这年头身份不够,或者没有一个身份够的亲朋好友,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在菜站里买到肉蛋。
因此听傻柱把这事实一说,那个嫌傻柱卖的贵的大妈,马上就口气弱了,试着给傻柱出了二毛一个的价。
二毛钱一个鸡蛋,放在正常年月,那叫把顾客当傻子,根本不可能有人跟你买。但在这饥荒年月吗,二毛钱一个鸡蛋,那就太低了。
于是当这个大妈出二毛钱一个后,傻柱理都没理她,冲围着的其他人道:“三毛钱一个不还价,想买的自己动手挑,嫌贵的就别围着了,去别的摊位看看吧!”
现在是副食品供应紧张,黑市上价格飞涨的时候。因此本着花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传统,各条街上的菜站,有肉蛋他们也只会找白手套、工具人,拿去黑市上翻几倍价卖,而不会摆上菜站里的台面。
于是这样一来,所谓的郭嘉副食品销售价格,也就成了个,只是写在各个菜站门口小黑板上,给大家看看的文字了。
既然副食品供需关系都紧张到了,菜站里只有价格,而没有实物的地步。那这肉蛋一摆上市场,也就根本不愁卖,三毛钱一个得赶紧抢购了。
因此傻柱一表明态度,三毛钱一个不讲价,围着的那些人也就赶紧的伸手进傻柱的竹筐抓蛋,再不配合那个大妈砍价了。
三分钟,仅仅只是三分钟的时间,傻柱那个竹筐里的二百多个鸡蛋,就被七名顾客一扫而空。
而刚才那个光顾着跟傻柱砍价,没站好自己位置的大妈。则在那七个人开抢后,就被挤去了蛋筐外围,最后连一个鸡蛋都没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