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管家猩红着眼,死死盯着薛景澜手中的玉佩,仿佛那是夺走他性命的凶器。
“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了老祖宗!你居心叵测,假借探寻旧怨之名,实则包藏祸心!”他声嘶力竭地怒吼,唾沫星子喷了薛景澜一脸。
薛景澜一脸黑线,这碰瓷碰的,简直是专业级。
“朱管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老祖宗仙逝之时,我与季姑娘都在场,天地可鉴!”他努力维持着风度翩翩的形象,内心却疯狂吐槽:这剧情走向,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季瑶瑶也觉得这朱管家戏有点过了,比川剧变脸还快。
“朱管家,老祖宗方才亲手将玉佩交给薛公子,你怎能如此污蔑?”她试图讲道理,却发现根本没人在听。
秘密议事厅内,家族各势力代表乱成一锅粥。
有人叫嚣着要严惩凶手,有人窃窃私语,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也有人像看戏一般,静观事态发展。
这场景,简直比菜市场还热闹。
“够了!”薛景澜一声低喝,试图控制局面。
然而,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嘈杂的争吵声中。
季瑶瑶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这哪里是豪门望族,分明是大型吃瓜现场!
“薛景澜,你休要狡辩!老祖宗生前身体硬朗,怎会突然暴毙?你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朱管家依旧不依不饶,像一只疯狗般紧咬着薛景澜不放。
“我若真想害他,何必大费周章地探寻旧怨?直接…”薛景澜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如炬地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秦谋士身上,“秦谋士,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谋士脸色一僵,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他下意识地看向朱管家,却发现对方也正死死地盯着他。
“看来,有些事情,需要好好查一查了……”薛景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
薛景澜轻摇折扇,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朱管家莫不是失忆了?想当年老家主暴毙,也是这般‘突然’,最后还不是查出是误食了相克的草药?这吃瓜群众啊,最爱脑补一出大戏。”他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莫非诸位也觉得,老祖宗是老夫害死的?”
这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薛景澜这话说得巧妙,既点明了老祖宗的死因可能另有隐情,又暗讽了朱管家的无脑指控。
一些原本摇摆不定的家族成员开始思索起来,这其中是否真有蹊跷?
毕竟,薛景澜的医术和智谋在岛上可是出了名的。
朱管家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薛景澜会突然提起这桩旧案。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就好比,本来想给对方扣个“莫须有”的罪名,结果对方反手甩出一本历史教科书,怼得你哑口无言。
正当众人陷入沉思之时,一直装疯卖傻的卢祭祀突然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喊道:“天降异象!血光之灾!老祖宗是被…是被…是…啊啊啊!”他疯癫地笑着,在议事厅里乱转,像一只无头苍蝇般撞来撞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倾向于薛景澜的人又开始动摇。
这卢祭祀虽然疯疯癫癫,但偶尔也会蹦出几句预言,而且都灵验了。
莫非,老祖宗的死真的另有隐情?
一时间,议事厅内再次陷入混乱,各种猜测和议论此起彼伏,像一锅沸腾的开水,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韩护卫眼见时机成熟,猛地拔出腰刀,寒光一闪……“保护公子!”
韩护卫的刀快如闪电,直取薛景澜咽喉。
这哪是保护,分明是要取他性命!
薛景澜身形一闪,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
他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多年来行走江湖,早已练就一身好功夫。
他以扇作盾,挡下韩护卫的连环攻击,一时间刀光扇影,令人眼花缭乱。
这打斗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武侠大片呢!
薛景澜且战且退,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