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镜面露震惊，这技术他已经无力吐槽了：“这不对吧？你们为啥一定要通过无线形式传播信号？”

这种行为怎么说呢，就好比大家都知道声音通过震动传播，你明明可以通过敲钢管让那头的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却非要找一堆人用“烽火台”形式一个接一个喊过去。

摄像师疑惑：“什么无线？”

冒牌剑仙这下子彻底疯了：“你们这个世界不存在能传输信息的固体？比如网线？光缆？”

“你说那个？”摄像师面露不屑，“曾经也有人想搞，后来放弃了，因为实在太慢，也容易不同步。”

“那你们用什么进行信息的传播？”

摄像师理所当然说道：“他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波’啊。”

波！？

林镜直接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可以影响脑电波，然后用类似插管的方式实现脑内同步！？”

“这都什么跟什么？”摄像师蹙眉说道，“我们才没那么落后，基本上现在的虚拟现实技术，只要你坐在专门的设备里就能影响你的脑电波了。”

卧槽！

这下子林镜明白刚刚大哥为什么提出鬼魂控制波的猜想了，原来早就有先例。

他急忙问道：“你们这种技术能做到什么程度？”

“唔……”摄像师看他的反应，猜测对方的世界恐怕没有这种技术，“这要看你说的哪方面了。”

“像是这种画面转播的话，因为‘波’的速度很快，就算成千上万个中继器，也只需要一两秒就能到观众眼前。”

“如果你说的是脑电波的话，轻度的改变记忆、去除某种认知，实现虚拟游戏的以假乱真都是可能的。”

大哥补充一句：“还有洗脑。”

“我说的是那种完全改变一个人的身份认知、行为习惯乃至性格的洗脑，除了外表一模一样可以说灵魂换了一个人。”

离离原上谱了。

林镜用力猛抽了一支烟，冷静下来看向摄像师：“怪不得你会说政府被会洗脑的邪恶组织渗透。”

对方露出羞涩的笑容：“其实这个阴谋论现实世界早就已经存在了，不过是活学活用而已。”

但他还是坚持说道：“但是千真万确，我在这个世界找到了邪恶组织渗透的证据。”

那么问题又回到原点，摄像师的经历跟大哥太不一样，甚至可以说处罚力度非常轻微，这是什么原因？

林镜想了想，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一般人进入这个世界首先要经历普通的牢狱之灾，接着观察表现，不行的话再去“深刻改造”。

摄像师是个个例，他的处罚力度有些过于轻微，看起来也不像是会被“抢夺时间”吓到的人。

于是林镜想到一个新的解释：“你之前说你犯罪之后被上层压了下来？”

“会不会你还是受到了处罚，但是上面的人出面，给你保了下来，进入这个游戏只是走走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