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被她猛一下扑到,后退了小步,一只手却把人拦得稳当,童软从他怀里探出头,笑望着他,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也不待他说话,人就自己顺杆爬,轻跳上他后背上了,大义凌然道:“背我。”活像个家里有矿的地主家傻儿子。
易白掂了掂后背上的人儿,故意道:“嗯,斤两重着呢!卖了好换钱。”
童软怒手一挥,拍他后背,“瞎说,人家轻着嘞!”
“竟然说女孩子家重。”
易白闷笑出声,脚下动作不停,稳稳当当地背着童软出了门。
两人开车挑了家日料店,总算是祭了空空如也的五脏庙,晚上易白洗完澡从厕所里出来,就看到童软穿着身薄真丝睡裙,半趴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两份脚本,苦大愁深的看着,一双白皙如美玉的双腿,翘在半空中,晃吖晃,胸前泄露的春光倒是比玉腿更诱人。
易白眼神眯了眯,一把上前把人抱起,下一刻有些不悦道:“怎么不吹干头发。”走进才发现,她刚洗完的头发,都还滴着水。
童软随意摸了把头发,不在意道:“没事,晾会儿,待会自己会干。”
易白微蹙眉,抱着人在床边坐下,“别动。”不一会就拿了吹风机过来,给童软吹头发,动作轻柔,不时帮她用手指理顺头发。
被把弄得舒服,童软眯眯眼,半趴在他怀里,像只被顺毛顺舒服的慵懒猫咪,继续看着纠结手里的脚本。
“怎么了?”
童软微叹气道:“就是拿不准这这两份脚本选哪一本好。”毕竟也算是她的出道之作,童软总是忍不住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