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解完后,许大夫又叮嘱道:“以后每隔七天,你便给长生施针一次。”
杨曼曼瞪大了眼睛,面露惊惶:
“师父,我这才刚学,万一……”
许大夫脸色一正,严肃地教育道:“学医之人,不可畏难退缩。只有在实践中不断磨砺,方能有所成。况且我会在旁把关,你无需过度担忧。”
杨曼曼无奈,只能勉强答应下来,心中暗自庆幸马师爷和马夫人在屋外,要是他们知道许大夫这般大胆让自己施针,还不得吓坏了。
一个时辰过后,杨曼曼轻手轻脚地给马长生撤了针,然后和马长生一同走出了房间。
马师爷和马夫人急忙迎上前去,看到马长生的气色果真好了不少,原本苍白的脸色如今有了些许红润,眼神也明亮了许多。
马夫人惊讶地捂住嘴,眼中闪烁着泪花:
“这…… 这真是太神奇了!”
马师爷也连连点头,对许大夫的医术钦佩不已。
许大夫对杨曼曼说道:“曼曼,记住,每七天施针一次,切不可忘记。”
杨曼曼连忙应道:“师父放心,我记下了。”
这时,马师爷上前一步,恭敬地问道:
“许大夫,这问诊费不知该多少?”
许大夫摆了摆手,疲惫地说道:
“看着给就行,我累了,要休息了。”
说完,便转身向屋内走去,同时挥了挥手,示意马师爷等人下山。
马师爷略作思索后,从怀中掏出二十两银子递给杨曼曼,说道:
“杨姑娘,此次多谢你帮忙,这是诊费。”
杨曼曼眼睛一亮,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赶忙伸手接过银子,心中欢喜不已,暗自感慨:“真有钱啊!这可抵得上不少时日的花销了。”
马师爷临走时,看着杨曼曼道:
“你爹的事情,我已经给亲信捎了信,不日就会有消息,你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杨曼曼眼中满是感激,微微欠身说道:
“多谢马师爷,有劳您费心了。”
送走马师爷一家后,杨曼曼辞别了许大夫,便下山回家了。
今日又收获了不少银钱,杨曼曼很是开心,但不知为什么,杨曼曼总觉得有人跟盯着她。
自昨天从镇上回来开始,她就一种莫名的不安的感觉,似乎有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自己一家的一举一动。
每次在院子里晾晒衣物或者整理杂物时,她都会不自觉地停下手中的活儿,警惕地扫视四周,但始终都没有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家里,干活的妇人已经走了,只有桂珍在院子里陪着杨氏,挑拣着黄豆,小元和小虎子在一边吃着果脯,一边逗着小白。
见杨曼曼回来了,杨氏起身望着杨曼曼身后,见养马那么难身后并没有人,便问道,
“小曼,马师爷一家怎么没跟你回来啊?”
杨曼曼放下了空餐盒,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