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此刻却只能看着罪魁祸首在他面前调配要毒害自己母亲的毒药,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此想着,他不禁流下了不甘与愤恨的泪水。
另一边,秦时越也敏锐地发现近期有人在调查时办。
原本他没有太过在意,但接二连三的收到他下面的人反馈有人在打探他们的东家,他就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
收到消息后,秦时越自然立即找自家媳妇儿商量,毕竟这是要动脑瓜子的事,媳妇儿是专长。
温玥闻言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对方显然是冲着时办的商业版图来的。
她连忙问道:“你说说有发现前来打探的管事都有哪些?”
“铁匠铺、茗香阁、成衣店、饰品铺……”
秦时越越说温玥越是心惊,虽然反馈的管事不过是他们商业势力的十分一不到,却足以让温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迟疑了片刻才无奈道:“没想到我们叠了三重的关系,对方还是能摸到你的头上。
“饰品铺的东家是成衣店管事的亲戚,成衣店的东家是茗香阁管事的弟弟,而茗香阁对外的东家是时办。
“而循着铁匠铺的链条,最终找到的暗香楼最后的购买人是时办。
“更敏感的是,铁匠铺是秦家的私产,那是秦家转运兵器的一个重要据点。
“知道铁匠铺是秦家私产,而此时会在意并调查铁匠铺幕后人就只能是秦时淮了。
“所以,查我们的人是秦时淮,他不但没有躲起来,还换了身名堂,准备与我们打起来了。”
“打起来?”秦时越不解,“哪怕他躲在太子背后,我们有皇上的兵力,他也打不过我们。”
这下顿时把温玥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时淮现在如老鼠过街,他躲起来都来不及。
“不是动刀动枪的打,是商业盘子的争夺。”
这下秦时越是听明白了过来,那不就是没有他的用武之地了。
他忍不住问道:“要不,我们干脆找人把秦时淮干掉?”
“那你知道他现在躲在哪里吗?”
“不就是太子府内么?我们进去把人找出来就好了。”
温玥摇了摇头,“太子知道秦时淮被通缉,以太子的性格,他必定不会把这样的一个把柄放到自己的屋内。
“估计秦时淮与我们一样,必定是重新换了个身份。”
“那现在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只管做好自己要做的事情好了。
“而且我们不是早就准备好了杀手锏,若他们要搞事,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